“我听说你前日找大夫拿了麻沸散?”
“身上疼得厉害,夜里总是难以入眠,听说麻沸散能解一时之疼,便找大夫要了一些,可是有不妥之处?”林仙之说着,一脸弱弱不安地问道。
“那药你可吃过?”
“这两夜都是靠着药入睡的。”
林仙之一脸小心翼翼地说着,随后走向了床边,将一旁小几上还剩一小点的麻沸水递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看了一眼,让人收了要去给大夫查证。
随后看着林仙之:“五郎昨夜儿被人打了。”
“夫君叫人给打了?是谁?谁那般大胆?夫君可是侯爷的弟弟啊?”林仙之满脸惊讶地问道。
“正在查着,你没事也不要到处乱跑。”二夫人说着就走出了她的房间。
出了芍园就问旁边的嬷嬷:“你觉得会不会是她?”
“奴婢刚刚问过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了,她的确是每晚睡前都会喝一碗麻沸散。若是喝了这个,是没有力气去伤人的,而且她瞧着胆子也小……”
“把碗里剩下的拿去给大夫看看是不是麻沸散,还有,让人去把老爷叫回来,再去大理寺把事情禀知沈侯。”
……
大理寺。
“大人,二夫人让人来传了话,说是五公子昨夜遇了害,眼下昏迷不醒。”
沈从白闻声,猛地抬眸,看向了金荣,有些不确信:“那人做的?”
“属下也疑心,但问过了盯梢的人,朱岩近段时间并未出过府,与也林仙之没有接触,属下这边已经让人去查了。”
沈从白深吸了一口气,突而又想到了另一个人,眼神微微黯了几许,微沉吟片刻后,才接着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做实了。”
事已至此,沈从良这伤不管是谁做的,那都得是朱岩做的!
这倒是让他整个计划提前了。
至于真凶,私下查查,能报就替他给报了。
沈从白放下了手里的案卷,站起来就往外走,毕竟是堂兄弟,且他还是大理寺卿,于公于私这事情他就不能不理。
沈从白到的时候,沈家二夫人早就哭得不成样了,一看到沈从白,立刻就扑了过去:“从白,你救救五郎啊,他伤得太重了,府里把上京几名最好的大夫都请了过来,可是他们都说五郎再也站不起来了,可是他才二十啊,若是再站不起来,这辈子可怎么办啊……你快给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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