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直接点。”
“你以为是你以为!”
席知恒言辞凿凿:“是你说对我感性趣,我基于事实前提才这么说,合情合理。”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字字戳中茹景的膝盖,让茹景的气势一截儿更比一截儿低。
到最后茹景实在没忍住,扔下手里的扑克牌,上前用手堵住他的嘴,在他耳边恶声恶气:“再说我今天就让你输得只剩底裤,然后把你裤子扒了,真睡了你!”
他沉默了下,掀起眼帘看她瞳眸里到映出的自己,随即长睫低敛,垂眸深思。
茹景耳边清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想感叹自己的机智,蔺叶白的笑声传来,“你俩这么忘我的打情骂俏,还玩不玩游戏了?”
茹景懵了两秒,打情骂俏?蔺叶白这厮在说谁呢?
紧接着,蔺叶白又说:“知恒,景总监,给大伙儿留一条活路,狗粮我们已经吃得够饱了。”
哈?小丑竟是我自己……
茹景即刻收回自己的手,瞟了眼神色如故的席知恒后,回头对上蔺叶白玩味的眼神,讪讪笑道:“蔺少说笑了,我们继续游戏。”
她没过多解释,在场这么多双眼睛,又不是瞎的,她能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是席知恒惹得她想想要扒下男人的裤子吧?诶,不可能的,也就夜里做梦才能将资本主义踩在脚下。
蔺叶白还想说点什么逗茹景,席知恒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来,将他捉弄的心思压了回去。
他耸耸肩,“行吧。”
蔺叶白老实下来,席知恒的双眸不经意间划过陈锦身上,定格数秒。
陈锦一愣,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无从探究到别样情绪,但他分明感受到森森寒意,背后发凉的同时,想起自己刚才直勾勾的□□眼神。
该不会是……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陈锦脸上的血色迅速退下去,白着一张脸错开目光。
原来这个莫名闯进包间的女人是席知恒的女人,他怎么就那么没眼力见地招惹,还企图沾染。
陈锦唇瓣蠕动几下,将怀里的女人推开,一个没收力就给人推到地上去了,他也不管,起身往外走,“尿急,我先去上个厕所。”
“真是!”摔在地毯上的女人揉着自己的腿,埋怨道,“有那么急嘛!”
陈锦走得匆匆,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回来,最后留下个口信,说家里着火,回家灭火。
借口劣质到不值一提,却也没人去深究。
陈锦这么一走,场上就多出一个女人,在一旁无所事的周永昌赶紧抓住机会,主动请缨,“蔺少,陈公子这一走,这……美女一个人斗地主挺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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