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咦?”
季同“?”慌乱躲避鞭子的他在看清那边出现的人时,一不留神后背就被抽中了,火辣辣的痛楚刺激地他哀嚎一声,但此时比他身体疼痛的还要令他着急的是门外那人。
“回去!”季同一时着急脱口而出。
他看到了,那是司诺诚!
他人还好好的,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袍,从头到脚都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没有受伤,衣袍上连点脏东西都看不见。
季同接连几天紧绷的心脏可算是松懈下来了,太好了,他还好好的!
可是他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好不容易逃出来被人追得慌不择路才撞到这里来的吗?
季同强忍住后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趴在笼子里,拼命挤出自己的半张脸对着司诺诚喊,“诚诚快跑,快跑啊!”
司诺诚“!”
他脸上的血,有点吓人哦!
但是他不怕!
面对季同已经痛到表情都扭曲的那张脸,他转头看向了门外,也不知道跟谁说话来着,他说,“好多血啊!”
季同“?”他还不快跑
,回头跟谁说话呢?
司诺诚在跟缩在大殿外的守卫们说话,守卫们此时此刻战战兢兢地缩到外面的一个角落里,个个脸色惨白,他们已经被殿内传来的惨叫声给吓尿了。
要不是因为擅离职守是死罪,现在他们早就跑了。
距离上一次东方流絮打死守卫的时间还不到一周!
所以,被派遣来这里当守卫是高危职业。
尤其是今天,东方流斐死在擂台上,东方流絮想要上台被其父亲阻止,她的恶气没能发泄出来,所以守卫们吓得要死!
听着殿内的哀嚎声越来越虚弱,恐怕里面的人就要死完了,等那些人一死,玩球,要轮到他们了!
直到司诺诚出现,惊骇的守卫们才找到了生的希望。
他们给司诺诚一路开绿灯,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到了殿门口。
至于司诺诚是如何从鸟笼子里出来的,关他们屁事啊!
所以季同以为他是被人追得惊慌失措才来到这里,完全是自己脑补过度了!
司诺诚站在门口没动,因为眼前的地面沾了血。
他蹙眉,“有点脏啊!”
季同“!”
殿内挥鞭子的东方流絮“?”
殿门口站着的青年白得要发光似得,东方流絮有一瞬的怔愣,目光在对方脸上落定后瞬间变得贪婪邪肆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你啊!”
“关在鸟笼子里的小仙男,怎么来这里了呢?”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