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面具是法术化成，那么，那个面具就是虚无的，毫无意义！

“别再说谎了。”镜舟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季菽函的喉咙处：“你一个人类，御水师也就是让你来盯着我们吧，你死了，对他的影响也不太大吧？”

镜舟手里的刀闪着寒光，季菽函那个心再度悬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和煞族继续战斗了，我会留在御水师身边，我会帮你们。”季菽函接着说。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旁的紫乐也忍不住开口。

季菽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御水师已经察觉到了镜舟的不对劲，既然你们想要冲破御水师的禁制，不如换个御水师吧？”

紫乐听了季菽函的话，眼中升起疑惑：“什……什么意思？”

“我见过御水师拿下面具的样子。”季菽函说。

这话一出，镜舟和紫乐的脸上再度漾起了惊异。

看到他们的表情这么惊异，季菽函便也确定了，这些龙族，他们谁都没有见过御水师拿下面具的样子。

“御水师，只是一个工具人。”

“工具人？”紫乐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季菽函看了一眼喉咙处的匕首，开口问：“可以把这个松开之后慢慢说吗？”

“反正你只是个人类，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镜舟收起了手里的匕首，冷眼盯着季菽函。

季菽函被镜舟松开后，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缓了缓神，接着开口道：“不管是人类，还是龙族、神族，大家都是有情绪的、有感情、有意识的，对吧？”

“是啊！”紫乐点头。

“但是御水师不一样，他没有情绪、没有感情，甚至……没有意识。”季菽函说到这里，镜舟和紫乐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被季菽函的话给惊到了。

“御水师，应该只是神族派到这里来完成任务的工具人，我甚至觉得，他没有生命，”季菽函说着，歪头盯住了镜舟，“替换掉那个工具人，让我来当御水师。”

紫乐咽了一口唾沫，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镜舟：“镜舟，这家伙只是人类，如果，御水师真的没有了，她也没办法给我们下水刑吧？”

“她没有法力，自然不能。”镜舟沉着脸说。

“所以……现在还是交易达成了吗？”季菽函盯着镜舟和紫乐，弯了弯唇角。

镜舟往前走了一步，冲着季菽函伸出了一只手。

季菽函伸出手握住了镜舟的手：“对了，我还有个问题，御水师的面具是法力制成，那你们龙族，能用法术制成御水师那种面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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