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且不说他在学校上课不听,下课不看,作业什么的从来没做过,就算是现在让她教,她也没处下手啊。
姜晚把眼前的习题册推回林遂跟前,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一副温顺的模样。
她坚定道:“我教不了。”
册子被推回姜晚面前,头顶的声音冷了冷,“你能教。”
姜晚把册子推回去,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林遂看着姜晚这强硬拒绝的态度,舌尖抵了抵牙根,嗤笑一声,再开口时,语气里满是危险和压迫,“我再说一遍,你能教。”
姜晚:“……”
她忍住把册子摔在林遂脸上的冲动,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不让自己崩人设。
打又不能打,况且打不过。
跑,她是跑不了的,林遂这个精神不对劲的人,她前脚一跑,他后脚说不定就把她桌子从楼上扔下去砸死她……
尤其是在现在,在他这个变态一样威胁的语气下,就更不能跑了,他可是随时随地都能发疯的。
林遂:“再问一遍,你能教吗?”
姜晚屈辱地点了点头。
林遂嘴角勾起笑意,把册子推到姜晚面前,“好了,你开始教吧。”
说完,他用手撑着脸,支起半个身子靠在桌子上,歪头看着姜晚。
姜晚:“……”
你还真是喜怒无常。
姜晚无语地把习题册翻了翻,果然,一片空白,干净得像刚从装订厂里拉出来的一样。
她叹了口气,然后才道:“你想我从哪里教你起。”
林遂挑了挑眉,语气随意,“看你。”
姜晚:我看你得回娘胎里从头学起。
林遂见姜晚皱着眉,一脸为难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从抽屉里又随意地抽出好几本,往姜晚桌上一拍,“还有这些,好学生,你慢慢看。”
姜晚:“……”
十几分钟过去,姜晚从空白的习题册里抬起头,发现林遂歪着头,又睡着了。
她拿起册子在林遂面前晃了晃,然后撇了撇嘴,命运真是不公平啊,有的人白天睡晚上睡,跟个睡神附体一样,而她,却连晚上的睡眠都成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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