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怎么想的，就算是程秘书不说，灼灼心里也清楚。

女孩儿低笑一声：“生活已经给了她那么大的磨难，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人，没有一点眼力劲，这种人，留着有什么用？”

“……”

程秘书的心脏一紧，他一直以为，灼灼是一个比较比较单纯善良的人，时至今日他才命白，人不是一成不变。

到了总裁办公室，程秘书将之前的萧华也就是尹氏的财务报表地递了过来，说：“萧总，这份文件你看一下。”

灼灼单手接了过来，随意的瞄了一眼，然后低声说：“这些事情你先帮我操点心，我已经在恶补这方面的知识了。等过段日子，你放个假，带着你的亲人去国外玩一圈。”

“谢谢萧总。”

“严重了。”灼灼在财务报表上签了一个名字，递还给程秘书，然后说：“你先出去吧。”

“是。”

程秘书应了一声，然后阔步出了办公室的门。

她掐了掐眉心，靠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浅眠了两分钟，两分钟之后，她突然陷入了沉睡。

这些天，她晚上总是做噩梦，时间久了，她就不太想晚上睡觉了。

夜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缩在他的办公椅子上，睡着的女孩儿。

上来的路上，他听见有人议论灼灼对技术部的员工的下手的事情，也问了程秘书情况，他对灼灼的处理方式，持可有可无的态度。

办公室里没有开空调，夜云怕灼灼着凉，然后把女孩儿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直接惊醒了熟睡中的灼灼，女孩儿抿着唇瓣，唇色有些泛白，看见是夜云之后，又软绵绵的躺了下来。

“IP地址已经查出来了，确实是卓艺。”

男人低声开口，灼灼眼神终于有了聚焦，她撩开自己脸上的碎发，低声问：“嗯？”

“我之前并咩有想到她的身上，但是你提了之后我才发觉，尹穗穗的脑子不好使，刚才我们见了尹穗穗，我们开开之后，我找人拿着卧室里的监听器去找她……”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监听器是定制的，外表上是不起眼的床头钉子一样的存在，如果是尹穗穗做的，她那个脑子肯定会露馅。”

“我怀疑卓艺，其实跟你的想法异曲同工吧，当年她为了追寻我的脚步，跟随我去国外学的计算机。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卓艺对计算机的操作技术，跟国际上通缉的黑客相差无几。”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隐在细碎的额发里，灼灼在他怀里动了一下：“我会劝卓艺自首。”

“不用，我不希望你们之间再见面了。夜云，你就跟灼灼保持一个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的距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