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宁宁倒抽一口冷气,目光里的惊惧更甚了。。
咚咚咚!
“太太,您怎么了?”佣人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带着急促。
她听到动静立马就出来了,上楼时自然是看到了楼梯台阶上碎裂的陶瓷水杯,以及上面沾染的点点猩红。
“张嫂快去叫医生!”
宁宁知道,自己不能见血,不能有一点的伤口,她看到脚上的伤口不断往外冒着血时,整个人惶恐极了。
“诶,我……我去叫人。”
张嫂也吓坏了,先生走前再三交代太太不能有一点差错,可现在看情况是不好了。
别墅里的佣人全都惊醒了,宁宁被送到别墅里的医疗室里,血珠顺着白嫩的玉足流了一个走廊,形成一条妖冶的红线。
宁宁看着熟悉而冰冷的急救设备,心中有着抑制不住的难过和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上辈子做过什么孽,今生要遭受这般折磨,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伤口一次意外就能要了她的命。
而且每一次出事都是在鬼门关打转,跟死神抢时间,这种往复循环简直能把人逼疯。
“太太,我已经让人去地下室的血库里调血了,多的我就不强调了,您只需要放松,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持着顽强的求生意志。”
宁宁的主治医生安抚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宁宁的情况太不容乐观了。
宁宁眨了眨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可是这一刻真的真的好想容帧啊。
这个时候的宁宁实在是太脆弱了,太渴望容帧的陪伴了。
容帧接到别墅佣人的电话时,正在处理一批军火交易。
军火风险大利润高,因为宁宁的病,他需要弄很多的钱来维持,为此这种风险极大的交易他也有所涉猎。
可是,他没想到他走了几天宁宁就出事了,容帧当机立断取消交易安排直升机回A市。
上了飞机,他顾不得打电话会对直升机造成干扰,打给了宁宁。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孩儿虚弱的声音:“容帧。”
容帧心脏紧缩,密密麻麻的痛意源源不断从心上蔓延到每一根血管神经。
“宁宁,是我,你要坚持住,我正在回去,我陪你说话,你等着我好不好?”容帧声音轻缓。
宁宁躺在床上,望着血袋里的血液点点滴滴地流入她的身体,补充着她脚踝不断迅速流逝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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