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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沈暮深垂下眼眸。

他油盐不进任凭嘲讽羞辱。皇上骂了几句后也觉得没劲了,便呵斥他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

沈暮深应了一声,直接在一侧桌前坐下,低着头开始一本一本批阅奏折,遇到上奏立太子的,便单独放一处,放着放着就成了高高的一摞。

皇上睡了醒醒了睡,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沈暮深手边厚厚一摞奏折。

他眼皮一跳:“这些都说的是什么?”

“请皇上立储。”沈暮深回答。

“他们想得美!”皇上顿时急火攻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服侍的宫人连忙上前给他拍背,沈暮深也跟着站了起来,却没有上前服侍。

皇上咳过一阵后,再次看向他:“将这些都烧了!”

“是。”

“等等!”皇上又叫住他,“记下都是谁的奏折,求立的又是哪个储君,朕倒要瞧瞧,朕还没死,谁敢觊觎朕的江山!”

“是。”

他说什么沈暮深便做什么,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异议,像一个合格的工具人。皇上看着他,心气稍微顺了些,接着想到那日惊鸿一瞥的女人,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彻底陷入了挣扎,若是不管不顾强要那个女人,只怕沈暮深日后不会再为他所用,若不要……他这段时间,连梦里都是那张脸,叫他就这么放弃,他如何能甘心?

皇上盯着沈暮深看了许久,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沈暮深继续翻看奏折,一直看到傍晚时分才结束。

皇上知道如今想要不立太子,便要向群臣证明自己还能处理国事,沈暮深于他而言至关重要,不能压榨太狠,于是等他一放下奏折,便淡淡开口:“时候不早了,你身子还未好全,回去歇着吧。”

“是。”沈暮深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遇到朝堂之上一向与他不对付的兵部侍郎钱尤,淡淡颔首之后便要离开。

“掌印不是身子不适么,怎么不好好养病,反而跑来了皇上寝殿,就不怕过了病气给皇上?”钱尤不肯轻易放过他。

沈暮深神色淡淡:“咱家不过是伤了膝盖,何至于有病气?再说皇上需要咱家,咱家定要尽忠才是。”

言外之意,便是外头流言都为虚妄,他依然是皇上最离不开的那个人。

钱尤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刚要仔细询问,沈暮深便已经离开了。

钱尤冷嗤一声进了屋,瞧见皇上后立刻行礼。

皇上冷淡地看他一眼:“突然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