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能不能看在小的这些日子以来还算尽心,饶了小的这次?”顾朝朝继续讨好。
沈暮深不理她。
“将军~”顾朝朝将两个字念出九曲十八弯的语气。
沈暮深顿时嫌弃:“恶不恶心?”
“您可不可以饶小的一条小命?”顾朝朝继续追问。
沈暮深睨了她一眼:“也不是不行。”
顾朝朝一听,就知道他这是有条件,赶紧表明态度:“……婵娟一直跟小的相依为命,小的真不能将她送走。”
沈暮深本来没打算提婵娟,可听到她主动说了,心情还是不怎么样。
顾朝朝见他表情不太好,就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了,思索一瞬后换了种说法:“顾家如今在矿州城内有上百家商铺,全靠婵娟帮着看账本查货物,小的才能整日来陪您,她若是走了,小的怕是能累死在生意上,日后想见将军也极难抽出时间。”
她这段话是从沈暮深的角度出发,好像留着婵娟只是为了多点时间与他相处一般,沈暮深虽然知道她在耍花枪,但还是舒服了许多:“我也并非不讲理之人,既然你愿意留着她,那便留着吧。”
“多谢将军,”顾朝朝不敢表现得太高兴,轻描淡写地谢过后,便将话题引回了之前的,“那敢问将军,小的要如何做,您才肯饶过小的呢?”
“那就要看你了。”沈暮深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顾朝朝定定看着他许久,恍然:“懂了。”
说罢,直接从脚踏上起身,脱了鞋子便往床上一躺:“将军,来吧。”
沈暮深:“……”
顾朝朝四仰八叉地躺着,却迟迟没有等到某人过来,不由得扭头瞄了一眼,结果恰好对上沈暮深无语的眼神。
她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来:“不是吗?”
“当然不是,”沈暮深板着脸,“你将本将军当做什么人了?”直接去床上了,亏她想得出来。
“那将军想要什么?”顾朝朝不解。
沈暮深扫了她一眼:“明日起再来府中,便着女装,胸上那条子东西给给本将军摘了,整日里捆着像什么样子。”
顾朝朝:“……”
“怎么,你不愿意?”沈暮深又要威胁。
顾朝朝无言许久,干巴巴地询问:“将军如何知道小的胸是捆着的?”
沈暮深:“……”
“小的那天昏倒后,将军是不是摸了!”顾朝朝拿眼睛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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