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小女子身子不适,可否请您帮个忙?”顾朝朝小声问。
清冷的檀香在鼻尖萦绕,味道雅致却不庸俗,沈暮深喉结动了动,只觉得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微微颔首,顾朝朝见状话不多说,直接去解他的裤子。
沈暮深先是一愣,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后手臂顿时暴起青筋,却因为银针扎着经络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问:“你要做什么?”
顾朝朝故意捏着嗓子娇娇一笑:“自然是要你了。”
“大胆,给本将军下去!”沈暮深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一时间怒极。
“您还是个将军呢?”顾朝朝继续调笑,沈暮深却一言不发,气得浑身发抖。
顾朝朝把人家裤子都脱了,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他气得发白的唇,顿时觉得自己太不厚道。
人家清清白白黄花大闺男,就这么被自己睡了也太冤枉了点,可惜这种小说里的三俗设定,自行解决是不可行的,否则哪用得着他。顾朝朝犹豫三秒便要起身,却在无意间碰到他的身体,然后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你不愿意干嘛升旗?”她一脸无语。
沈暮深咬牙:“滚、下、去!”
“公子,”顾朝朝叹了声气,“奴家确实打算换个人了,可您既然有反应,奴家还是想求您帮忙,不想找别的男人。”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她头脑发昏,已经没力气走出这间房了,找别人更是不可行的。她现在要么找他解决,要么干脆等死然后世界刷新,但过敏这种症状等死太漫长,过程也太痛苦,她恐怕在死之前会被逼疯。
所以只能指望他了。
“公子,您当真不想要我吗?”她一反刚才欠揍的语气,竟然多了几分真诚。
前提是她别继续趴在他身上。
“奴家马上便要被家父卖去青楼了,唯有破身,才能阻止他,求公子给奴家一条生路,”顾朝朝说着,便开始啜泣,“奴家为家里辛苦劳作多年,如今非但不能得个良缘,还要被吸血吃肉利用殆尽,奴家实在不甘心呀!”
沈暮深面色阴郁,想开口让她滚,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
同样是卖命大半生,归来却不得善终,眼下这女人,实属与他一样可怜。
沈暮深沉默许久,哑声开口:“若你父执意卖你,我可为你付些银钱,实在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顾朝朝见他语气软化,当即继续剥他衣裳,一边剥一边小心避开银针:“不用不用,奴家不想劳烦公子太多,只求一夜施舍,剩下的路,奴家自己会走。”
顾朝朝说着话,将盖在他眼睛上的帕子系紧,然后搂起衣裳直接坐了上去。
一道惊雷劈下,将天际撕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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