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计划通(1 / 2)

老岳与我 并茂 4935 字 2021-11-15

我妈、我爸、便宜弟弟、还有奶奶,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家里变得寻常而温馨。每次我跟奶奶通电话,旁边都有一个烦人的背景音,弟弟说话像小女孩,为彰显男子气概,故意把音量提很高,又尖又刺,吵得听不清奶奶说了什么,奶奶还教他给我问好:“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他有样学样念了一遍,我说放假了就回。这种一递一句的双声部演唱,奶奶十分乐衷。

小李秘书的游戏完全结束,金培元我也没有脸再找了——是出于我可怜无用的自尊心。手边空空之后,只好抓着老岳,成天求他的好脸,岳嵩文很满意这个结果。他不该教文科,该去编程,写几页码,然后坐等效果生成,而且是对自己太自信的那种,从不认为有哪行会出错,所以连回顾查验也不会有。中午我潦草吃了饭,趴桌上玩手机等他吃完,他伸手推了我的大头:要考试了,还成天拿着手机,上课也是这样?

我马上把手机收起,捧着脸专心看着他吃饭,岳嵩文又不满意:“说你的时候,还总嬉皮笑脸。”我有?摸摸嘴巴发现真是笑的,没办法,老岳吃饭样子漂亮,看得我很起淫心,于是一撅屁.股钻到桌子底下,扒他的裤子。

以前老岳逼我我都不干,现在我迷上了,就爱亲,爱尝,爱品。岳嵩文往椅背上仰,我说:“老岳,你吃你的啊,我也吃我的。”岳嵩文却伸手把筷子横着填进我嘴里,让我咬着,又坐回去拾了我的筷子吃。桌子把我压得很矮,脖子一会儿就酸疼了,老岳吃完后又在厨房整理了好久才回来,在桌子下我看见他的腿,又等了一会才听他说:“出来吧。”真是福音。我手脚并用地爬出,岳嵩文往书房走,我缠着他的脚后跟,黏糊小狗,他坐电脑前调开文件指给我,我才直起上身探头探脑。岳嵩文说:“这是期中后的排名,能找着你自己么?你的事还得靠你自己上心,机会走了,还是你自己的麻烦。”他是旧事重提,应该是觉得劝服了我,该把以前说过的提上来了,我说:“好吧。”答应得十分潦草,要怎么样我也没有主意,暂且听他也无所谓。顺着他的指头看,我可怜的名字排在宋体小四的第二页中游,又有阴险的爽快,他不是厉害?到时候看他怎么办。他说得好听,要对我负责任,那从今往后,我的麻烦不也该有他的一份?想的时候,岳嵩文摘了我嘴里的筷子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我被拨弄得闭上眼睛,岳嵩文把筷子插进我的胸口,没想到端正立住,拔都不好拔,他也没有想到,拎起我的领口往里看了一眼,像是今天才发现我这么有料,我说老岳,嘿嘿……一声笑里欲语还休,岳嵩文把筷子拿下来,让我做餐桌上我没做成的事儿,我心里很美地做。

之后老岳又要“讲公平”,我爬上他的书桌,真大的桌子,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岳嵩文打开我的腿说,“怎么还……”他在我腿间抬起头,看我害羞地脸往别处放,觉得很有意思,我不是装的,是真害羞,找机会合住腿从桌子上溜下去,说我去洗一下啊,岳嵩文说:“没事的。”但是我就是纯情,脱了裤子去洗手间接凉水擦洗了一番,然后光溜两条湿湿的腿飞快回来,妈的,门却被锁上打不开了。岳嵩文怎么这人啊?我裤子还在里面呢,敲门都不应,是报复我刚才不搭理他说的话?我隔着门喊岳嵩文,你关门干吗?他在里面说:把你那双筷子洗了。我一低头,都忘了,这玩意的确还插在我胸罩里。

很快放了假,放假前送毕业生,岳嵩文忙透了,毕业生走干净,老岳还得做期末的工作,我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看书,考试前我说要回去住——家属院的房子还交着钱。岳嵩文一眼看穿我:又临阵磨枪去了?我哈哈哈笑过去,岳嵩文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让我磨,考得更坏该赖上他了。监考的时候又看见他来巡查,跟一个教务处的女老师搭伙,一进来整个教室气氛都变了,纷纷地连卷子都不敢翻,没抄的也好像抄了,每个人心虚得很,早就说,岳嵩文艳名远播嘛。

考场简直是他的迪士尼乐园,老岳如乘花车的公主一样巡游着,忽然按了一个人肩膀,“手拿出来。”

立马一小片人竖起眼睛耳朵。那学生紧握被搜出来的手机,尚要狡辩。负隅顽抗!我心里点评,这是作弊者们下意识采取的自保措施,也是在高压恐惧中昏头的下策,而老岳不跟他废话,手一挥,“现在离开考场。”天呐,真威风呀他。那男生还要讲,女老师过来唱白脸,苦口劝了一番,男生羞愤地走了。之后岳嵩文拿起他的卷子跟监考老师、也就是我们这堂课的教授一起看,指头还在上面点点圈圈,教授跟岳嵩文说着话,把卷子边折起来看密封线里男生的名字,然后摇头、叹气,岳嵩文又跟他讲了句什么笑话,俩人再一齐神秘地微笑着。这一幕让在场的考生们都觉得非常满足,别人的倒霉往往成就自己的信心,有这样的一出插曲做调剂,不仅振奋了大家答题的精神,又治理了考场生态,岳嵩文真是观音菩萨。

跟教授聊完小天,岳嵩文和那女老师离开,一眼也没再往这教室里投,好像没看我在这个考场,明明刚才还给我捡笔帽来着——他进来时我正编得认真,一边抠脑袋一边啃笔杆儿,想到了什么一甩手,门牙把笔头一挑,笔帽嗖地飞出去,岳嵩文当时还在前面站着,无声无息走到我这里,把笔帽拾起来放在我的桌角,然后搓了搓指尖,大拇指与食指先后在我桌面上贴着座位号的纸条上用力一抹:我那颗笔帽上涂着我的口水,又沾着地上的灰,玷污了他冰清玉洁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