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殿下诚心,给与厚许,温行之兴许就答应了,如今是关键时候,即便不成,殿下也要试试。”姜浩劝说,“咱们的人奈何不了凌画,温启良的人已派去对付二殿下了,不如趁此机会双管齐下,若是温行之能出手,又何愁让凌画继续蹦跶?”
萧泽觉得有道理,点头,“你联系温行之,让人给他传话,就说本宫想见他,他若是不愿意来东宫,本宫便出东宫去温宅寻他一见。”
姜浩颔首,“下臣这就去。”
于是,当日晚,温行之便收到了东宫的传话。
他站在窗前,一脸淡漠,对来传话的人问,“回话给太子殿下,我不会帮他杀凌画的,让他有这个功夫见我,不如想法子尽快让陛下放他出东宫,若是他敢偷偷来见我,我就一本折子递到陛下的面前揭发他不尊圣上,私出东宫。”
这话说出口,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东宫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退出了温宅。
东宫的人回到东宫,禀告萧泽后,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温行之与温启良虽然是父子,但两个人的性情脾气秉性可谓是天差地别,温启良是处处捧着太子,唯太子之命是从,而温行之则是半点儿面子也不该给太子殿下,连太子想见他,也给推了,拒而不见。
萧泽气了个人仰马翻,“好一个温行之,他到底是不是温家的人?”
他老子都相助他,整个后梁都知道温家是绑在他这一根绳上了,偏偏温行之不将他看在眼里,他凭什么?他有多大的本事,如此藐视他?
姜浩看着气的失去冷静的萧泽,立即说,“太子殿下息怒。”
“你让本宫怎么息怒?”萧泽气的恨不得撕了温行之,没见到他的人,就觉得他如此可恨。
姜浩冷静道,“温家长公子一定有真才实学,才会如此目无下尘,恃才傲物,他既然不想见殿下,那便罢了,我们再另想法子吧!”
“你听听他说的话,他何止是不想见我,是猜出我要他杀凌画,他不同意。”萧泽在书房内来回走,不敢置信,“她为什么不杀凌画?他一个温家人,与凌画有什么交情不成?”
姜浩犹豫了一下说,“据说半个月前,温家的长公子前往烟云坊吃饭,巧遇了在烟云坊盘账的凌小姐,二人曾一起在天字一号房用了一顿饭,功夫不短。”
萧泽猛地盯住姜浩,“你怎么不早说?”
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
姜浩道,“据说二人似乎不欢而散,下臣怕殿下心焦多心难以安寝,便瞒了下来。”
他顿了一下,见萧泽脸色难看至极,又补充,“当日宴小侯爷也去了烟云坊。”
萧泽气不顺,“温行之竟然与凌画同桌坐在一起吃饭?难道他投靠了凌画?”
姜浩摇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