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颗还残留在她睫毛上的泪珠,就被他用舌尖轻轻勾走,抿化在嘴里。
真是让人看了笑话,还好是自己的男人,他不会说出去。
“阿君,你的药,是什么?”他吻着她的眼睛,唇齿间吐出缠绵的热意。
“小郎,孤的药就是.......”她立刻回抱住他的脖颈,一口叼住他的喉结,一寸寸吮上去,一直吻到他的耳边,这才贴在他耳朵上,小声说了MAX告诉她的话,他原本还在喘息,听完她那番话立时瞪她一眼,想要推开她:“你骗人,走开。”
“孤怎么骗人了,你是不是每次和孤那个后,有一段时间精神特别好?”
她这话让他顿时又犹疑起来,好像确实如她所言,但这事情也实在太过离奇,解蛊之法更加匪夷所思。
“孤可是千年人参成精,哪儿哪儿都最补你。”她半开玩笑,一手摸着他的小肚子在上面划圈,一边低声咬耳朵:“小郎总该相信孤一回吧?”
“那,若是按阿君说的解蛊之法,咱们这样得要持续多久?以后我还要喝别的药吗?”虽然都已经老夫老妻,可每次只要她稍微靠近一些,只要稍微挨挨蹭蹭一下,他都止不住浑身酥麻,若是大婚后还要每日任她索求,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孩子受伤的概率也会变高,毕竟她昨夜大婚很是疯狂,她一动情起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
“其他补药还是定时要喝,太医院开的方子都是固本培元的,于你身体有益。孤都想好了,以后下了朝就不回御安殿,直接去你的泰坤宫。”
“这,这不合规矩吧。”他微微吃惊:“每夜都要吗?”
“每夜都要。”她斩钉截铁:“孤是你的药!”
“阿君真的不是在说笑么?”
“孤看起来是在说笑吗?”她盯着他,神色严肃,一辈子的正经都用在当下,十分诚恳的看他。
他原本苍白的脸又一点点红透了,推开她,站起身整了整褶皱的长袍:“我要回宫休息了。”
“孤陪你一起。”她也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开后倒像是她特意为了占他的身子这么猴急火燎的天天要似的,可天地良心,这是MAX给她出的药方,谁叫她眼下精神力受管控,只能通过同房让他能天天吸收一点儿她的浩然正气。
“不”他瞥她一眼,眼神里全是对于她不知羞的控诉,她心口一紧,生怕他又不相信自己,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又叫她安了心:“你晚上再来。”
“欸。”
他很快离开御膳房,外面自有人伺候他回宫。
她望着男人的背景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笑,直到侍卫长进来:“小殿下,哈喇子收一收。”
她这才一抹嘴,想起来自己真得感谢那缠情丝之蛊,什么漠北第一毒,分明就是促进她与小郎感情的助燃器,还是堪比火箭发射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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