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哼!
她眉棱一挑,忽然俯下身去,轻吻他喉结。
他闷哼一声,她再抬眸去瞧,但见男人双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一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俊颜绯红,雪白贝齿紧咬住嘴唇,正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要孤疼你吗?”她第二次问。
“阿君,真不怕死?”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斜睨她,眼尾泛红,眸光已在滴水。
“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轻笑:“承认吧,你也想要孤。”
忽然将脸逼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沙哑着问:“告诉孤,之前那两回,到底怎么回事?”
他定定的注视她,喘息的厉害,眼光却与她针锋相对,不带半点退让。
“不说?”她温热的嘴唇移开。
他眉头微微一动,漂亮的桃花眸中露出一点不满神色。
“说不说,嗯?”她按住他肩头往后面一推,男人倒在榻子上,她俯身去吻,从脖子吻到耳垂,将男人耳珠子吮得滋滋作响,一手抓住他双腕往脑袋顶上狠狠一按,却并不着急动他,只任他紧抿着嘴唇,咬牙忍着那生理上的难受。
“说不说?”她继续逼问,两根手指探入他嘴唇,撬开他牙关,去捉男人的舌头:“小郎上辈子怕不是个哑巴投胎,关键时刻,怎么这样难开口?”
两指做剪刀状将他舌尖一夹:“不如给你剪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忽然用嘴唇包住她手指,温热的舌头卷上来,一吮她指尖。
这下轮到她身子抖了,信息素一下没控制住,全炸开来。
他趁她失神之际一个翻身,将她反压,依葫芦画瓢学她制人之法,一把将她双手控在头顶,眼神危险又迷人。
忽然,他轻轻勾了勾唇角,一个标准的风流坏笑:“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被那笑容迷的神魂颠倒:“嗯!”
罢罢罢,死就死!
她眼中被他这行为刺激的冒火,原本被他制住的双手反手将他腕子一扣,一个小擒拿顺势翻身,重新占了上风:“孤疼你!”
“别见血!”在她如狼似虎扑上来那刻,他一把紧紧回搂住她,在女人耳边轻声呢喃。
......
小郎真是要人命的妖精,一旦开窍竟是放开手段一味索求,对她极尽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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