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话一听就是偏袒同情童家。
此言一出,那童家立刻欣喜万分,丁家立时臭了脸,朝堂外也是一阵喧哗,不少人议论纷纷。
有的说:“正该如此,看来今次上任的郡守与以前那个不同。”
有的说:“先等等,上任郡守不也传过童子瑜,几次都不能到堂,后来也不了了之。”
有的说:“朝廷贞节牌坊都赏了,上面还有御赐盖章,万一那童子瑜当堂翻供,难道这拉出去的屎还能坐回去?”
龙傲君心想,只怕是传不来人。
果不其然,等了两柱香后,去丁家提人的衙役回来上报,那童子瑜遍寻不着,根本不在丁府之中。
两家人又当堂吵起来。
童家指责丁家藏了他们儿子。
丁家反说女婿是自己不堪外界纷扰,去了和尚庙里躲清静,如今到底在附近那尊庙,他们也说不清。
北港城附近三五十里,和尚庙不过一两座,之前童家人也是听丁家这说辞,都去找过几轮,也没见着儿子。
一堂不可开交,两家状师牙尖嘴利,舌灿莲花,你来我往。
龙傲君正看得有趣,忽然胳膊被人一拐,小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既然那花大人有意偏袒童家,只要找到童家儿子上堂,这案子便能结了。
她反问男人:“你又怎么看?”
龙默没说话,黑纱后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她心里一突,龙默转身走出人群,她忙追上去,将他手一拉:“若我能找到童公子带上堂,你是不是就能放过丁家?”
他步子一顿,侧过头,非常吃惊。
“小郎,你不要这么偏激,这丁家虽然过分,却也罪不至死。”她忙又说:“自孤登基以来,对子民一视同仁,无论炎族胤族出仕或考学都享有同等的权利。”
他将她冷冷一瞥:“胤男死了妻子终身守节朝廷便嘉奖贞节牌坊,若丧妻后再嫁还要承受流言蜚语,可炎女丧胤夫后,便能随意续夫,也不曾受到任何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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