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傲君翻出之前哄得一船男人都眉开眼笑的锦箔:“要同孤玩斗地主么?”
龙默眉头一沉,这几天他虽在舱中不曾出门,却也听过“斗地主”的大名,子衿子佩都快为这锦箔游戏疯狂了,日常伺候时嘴里也不时说些怪话,还拉着女人讨论什么牌怎么出,谁比谁大,什么压什么。
一想到此处,忽然一股说不清的酸意泛上心头。
“不玩。”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站起身,又往靠窗户沓子处走去。
龙默准备打坐了,这是每日功课,以前他打坐是为了练功,顺内力顺气,如今任督二脉被锁,打坐就完全是为了躲清静:“聒噪。”
原本趴在软垫上的长耳兔见他过来,忙蹦跳两步让开位置,兔子大大的红眼睛看向龙傲君,里面满是幸灾乐祸,三瓣嘴一动,虽然没发出声音,龙傲君却通过和智脑之间特殊的磁力线听到MAX是在学龙小郎说话,它也在说【聒噪】
这一下给X星小殿下气的倒仰。
正决心整个下午都闭嘴,再不跟他说一句话,忽然又想起一事:“那......要不要孤给你唱个小曲。”
说完不等男人回答,她自顾自便开了腔,准备以曲抒情,表达自己无尽爱慕。
龙默这时却啪的狠狠一拍桌子:“阿君,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曾?”她惊讶的看向男人,他今天很不寻常。
小郎虽然一向爱生气,但他气归气,却总是自己个生闷气,而且一气就哭。
但她自问今日并无做出任何故意惹他的行为,他为何突然这么爆发出来,关键是......他还没哭!
刚想到他怎么被气到还不哭,眼见着男人眼圈忽然就红了。
他端坐在软垫上,紧绷着唇,有水光在眼眶里打转转,却硬气的憋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汗岑岑的颈子上还粘着湿发。
他这副倔强傲娇清冷禁欲又汗流如雨的潮湿情态,让她口干舌燥,一时忍不住又想吟湿:
小郎端坐白玉盘,假作观音性如妖
哎呀,走神了,龙傲君忙甩甩脑袋,把那些旖旎心思抛到脑后,郑重与他对视。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抖了抖嘴唇,那句话又咽下去,只把龙傲君急的脑袋都快冒火了。
“小郎,有什么话是不能同孤直说的吗?”
“阿君,你真要让我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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