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第三次严重警告预备:自由,平等,公正,法制!】
龙傲君:【.......】
MAX:【生理压迫这种手段是违规的。】
空气中那种让他腿软骨酥的味道忽然于某一刻消失。
他飞快的喘息几下,这才觉得能正常呼吸,身体也重新属于自己。
“睡觉吧。”耳边的女人干干的说了句,将他往软垫上一按,不管不顾的将腿往他腰上一搭,搂紧,摆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呼吸逐渐平稳。
龙傲君很快睡着,她这一天真的累极了。
他却难以入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那一会儿,他闻到她的体香后,竟然第一次手足酸软,心肝乱颤,浑身燃起一股说不出的渴求,直到眼下,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身体里不断的蔓延。
背后一具温暖的身体紧贴着,她不知道自己这行为多么烫人,烫的他整个背都在发烧,额头汗如雨下。
他尽量把自己缩小,再缩小,咬着唇,忍住身体里那怪异的感觉,在如擂鼓般的心跳中,终于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此时两人都还不知道,就在背岛的另一侧
有一个人同样抹黑爬上了海滩
侏儒踉跄着站直身子,看着一望无际的无人海岛,发出劫后余生的桀桀冷笑。
......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原本脸上有条长疤的阿君撕掉面具,变脸后的“阿君”杏眼桃腮是个大美女,初见有些陌生,让他莫名生气,但她身上的味道又是别样的熟悉。
他拔出自己的剑,刷一下指向她的鼻尖:“拔刀,这次我绝不会再输。”
“孤若赢了,你以身相许。”她懒洋洋,混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赢不了!”他愈发生气,剑光如风,朝她追去。
可还没交手两招,他忽然手足一软拿不稳剑,她轻轻一推,他就往后栽倒。
他倒进了一大片柔的花瓣做成的大床,周遭的香气越来越浓,他像是被花露黏在花蕊中间的采蜜的蜂儿,动不得,飞不得,急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
“不,不要。”
女人居高临下,红唇微勾,缓缓朝他压下来:“你同孤在这玩欲拒还迎?”
“什么欲拒还迎,我听不懂阿君的话。”
“嘴上硬邦邦,可你身体却很诚实呢。”她俯身来亲他,柔软的唇瓣覆在他额心,一点温热在他脸上轻轻的啄,从额心到眉棱,从眉棱到眼睛,在他眼角的泪痣上轻吮了一口,又至鼻梁,顺鼻尖一直滑,最后来到他的嘴唇,却没有即刻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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