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潘后来陆陆续续介绍了四位同学到这家公司，这四位同学都通过了面试，每人都获得了6000元日常生活费。小潘还又额外收获了2000元的介绍费。

五人按照这家公司HR的指示，在他们所在城市集合，有专人给他们定了机票。

他们五人都是用了提前制作好的假身份，定机票的人送他们进机场，看着他们坐上了通往春城的飞机。

HR告诉他们，他们公司会派人在春城机场接到他们后，再乘坐汽车，走陆路出境进入龟国。

【哇，天上掉馅饼啊，谁白给我六千块啊】

【这是骗子？怎么上来就打钱？要我拿了六千块就直接跑路，谁跟他去什么龟国】

【骗子可不傻好吧，他肯定是选好了不会跑路的人，才打钱的】

【没看连上飞机都有人盯着吗？估计是从他们接到钱，暴露自己地址的那会儿，就已经被盯上了】

他们在春城机场等人来接时，和他们同乘一趟飞机的两个男青年，过来跟他们搭讪。

这两个人，一个剃了青皮秃头，一个双臂纹满了花纹，看着就不像善茬。

“我在飞机上听见你们说龟国？你们也是去龟国种菠菜的？”花臂大哥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

他们在飞机上聊天时，小潘讲了讲了从资料上了解的龟国风土人情，不过他们都知道是要去进行秘密拍摄，没有人提过拍摄的事情。

种菠菜？凌苓依不太明白，她马上在脑内连上夭夭的网络，原来菠菜是谐音，是赌博活动，龟国的菠菜行业也很发达。

黎小明也没懂，但他比较会审时度势，没有像往常一样凑上去展示他的社交牛啤症，而是像个笑弥勒一样坐在机场的椅子上，没有动。

小潘做的功课比较全，他接上了花臂大哥的话：“我们几个都不会种菜，是去那边做游戏客服的。”

花臂大哥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五人，尤其多看了女生凌苓依和小白两眼：“哦，工作去的啊，你们都长这么磕碜，估计没啥事。我本来以为你们也是去种菠菜，想咱们几个搭伴一块儿，赢他个盆满钵满。”

花臂大哥这话说得有点玄机，但大家都听出来了，这是在说他们长得丑，但什么事，他们几人想得方向各有不同。

“潘石！”有人叫了潘默的化名，肯定是诈骗公司的人。

他们五人跟花臂大哥那俩人告别，快步走到这个来接他们的人身边，这个人自称金哥。

金哥边走边语气随意地问道：“刚刚你们和那俩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们问我们是不是去种菠菜？我告诉他们我们不会种菜，是要去龟国做游戏客服的。”

“以后少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小心他们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帮他们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