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话,可以避免美容师起疑。
美容师果然没有起疑,而且在林媛说了自己很累之后,也知趣地不再主动找林媛搭话,安静地给她的脸部做按摩。
轻音乐的声音缓缓流入林媛的耳朵,可她的心却像被刚被火燎了一遍似的,根本静不下来。
她刚刚出血了一大笔钱,用来请水军黑凌苓依,这让钱花得她感到肉疼。
有这钱,花在自己身上不香吗?
买衣服,买包包,买化妆品,哪怕是和小姐妹炸街请客,都比花在黑凌苓依上强百倍。
但林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从出生没多久,就被抱错了。
她养母,也就是凌苓依的生母,凌璎诺,从来都是带着面罩示人,对外都是说脸被烧伤过,怕吓到别人。
只有她见过她养母摘下面罩的样子,美得惊心动魄,仅仅是眼波流转,便得见是百媚生。
也只有她听过养母真正的声音,如夜莺出谷鸣唱般好听。
但她养母却一直带着一个变声器,跟外人说话,听起来好像个粗哑的老奶奶。
她妈妈曾经是昙花一现的明星,她小候反反复复看妈妈拍过的那几部戏,幻想着,如果自己能长成妈妈那么美该多好。
林媛只是刚刚好在长在及格线上,不丑,但也绝对谈不上美。
她以为,她应该是父系基因太强大,长得像爸爸。
对了,她妈妈说,她的爸爸早就死了,生前还惹了不少大佬。
她妈妈怕被人认出遭到报复,就一直带着面具,隐姓埋名生活。
甚至连她林媛户口本上登记的母亲,也不是凌璎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凌月,年龄已经52岁。
跟虽然已经40岁,但看起来还不到30的妈妈也对不上。
至于他妈妈凌璎诺,她年龄大了之后,偷偷上网查过,凌璎诺在多年前就因为意外死亡。
她也问过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对她毫无隐瞒,说是为了躲避爸爸惹到的那些大佬,她只好诈死,用别人的身份继续生活。
这个凌月,是她们的远房亲戚,一直生活在偏远的山区,正是在凌璎诺怀孕那年,因为患了重症,联系了凌璎诺,到了凌璎诺居住的一线城市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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