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加一些女一号敬业的通稿,对比鲜明。
对于小房这样的小透明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小助理很慌,当时就问了小房,要不要联系潘敬。
小房想了想,拒绝了:“她也挺忙的,不能全靠她,我能解决。”
小房这样说着,然后向导演提出,自己演那一场跳车戏。
导演犹豫过后,也同意了。
然后,潘敬就收到了小助理的电话。
小房摔伤了。
伤的还挺重。
潘敬站在小房的病床前,皱着眉看着她。
潘敬已经问过医生了。
小房跳下车,下意识用胳膊撑住了地面,骨折了,现在胳膊吊了起来。
脸上和身上有擦伤。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潘敬没有寒暄别的,直接问她:“还能拍吗?不能拍我就和那边说不拍了,以后再给你找别的机会。”
小房没有犹豫,语气坚定:“能拍!”
但她有些愧疚:“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身体很重要,但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小房可能会抱憾终生,潘敬把选择权交给她自己。
既然小房已经做了决定,潘敬让她先休息着,自己去联系剧组那边。
导演很喜欢小房,但也表示自己不能耽误太久,顶多等她三天,如果三天来不了,就换人。
利益比情谊重要。
导演也是愧疚的,当时鲁莽地做了这个决定。所以表示这次小房来不了也没关系,下次的戏一定约她。
但下次是下次,没有协议,下次可能永远等不到。
更何况,小房已经靠自己的努力,把角色扩张到饱满,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冯邑看了小房的病情后,给医生护士买了小礼物,然后回了公司,公司离不开人。
潘敬陪着小房,把后续的几场戏看了一遍,在第三天一早,两个人准时出现在片场。
小房的胳膊仍然吊着。
导演看到小房的样子,皱了眉。
潘敬上前:“我是她的老板。”
然后,潘敬讲起了自己的思路:“我看过后续的镜头,没有打戏了,都是情绪戏,动作量最大的是一场逃跑戏,她都能拍。”
小房站在一边为自己争取:“导演,我能拍!”
潘敬继续说:“我看之后的戏,还有些是进入绝境后,女二号带伤的戏。小房脸上有伤,用真伤就行。”
“并且之前她的镜头重拍更费劲,给她个机会先试一下吧。”
导演被说服了:“那先试试吧。”
当天的戏,是黑帮一起开会的戏,小房站着就行。
她胳膊放下,自然地搭在身侧。脸上的伤现在用不着,先都化妆遮住了。
这场戏还可以,两遍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