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拍拍她的胳膊,笑眯眯安慰道:“不会的,皇上都能记住宫侍的名字,记性如此好,什么都不会忘了的。”
郑嘉央:“……”
郑嘉央无比清醒的意识到。
她在猎场那日,果然就是说错话了!
当晚,单以菱换了套艳色寝衣,摸起来手感依旧极好。
他握着她的手,引领她抚摸过肩部腰际,而后道:“这套寝衣穿着也很舒服哦。”
?
郑嘉央呼出一口气,慢慢道:“有多舒服?”
单以菱道:“就和昨天那套一样啊,你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
郑嘉央当然记得,但是她此时不想说出,只是点了下头,“嗯……”
单以菱道:“怎么说的呀?”
郑嘉央顿了一息,道:“想什么都没穿一样。”
“哎,”单以菱笑弯了眼睛,“你真的记得。”
两人继续抱着睡觉,单以菱晚上又被热醒,迷迷糊糊想着……
明晚要换一件薄一点的寝衣。
她最近真的是越抱越紧了。
而且一点都没有松一点的趋势!
五天了,整整五天!
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请安能免一天,但是也不能总免了吧?
后面三天单以菱撑着起来,见了宫侍,晚上还没到平日里睡觉的时候,头便已经一点一点的,困了。
单以菱今日没心思让郑嘉央看他的寝衣了,随意换了一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要够困,被抱得再紧,也是能睡着的。
第二日郑嘉央醒来,单以菱还在睡着,她亲了亲他的额头离开。
单以菱对此一无所觉。
当日下午政事不多,处理完后郑嘉央回了昭安宫,自她开始宿在昭安宫时,便每日都来这里,从来没有去过别处。
昭安宫的宫人都已经习惯了。
包括总是来昭安宫的卢卫侍。
卢卫侍请过安后便安稳坐下,近日皇上总是当没看见他,一次两次他可能还诧异不解,这么多次,都已经习惯了。
单以菱看见让自己不能睡安稳觉的罪魁祸首就觉得困,以手掩唇,小小打了一个哈欠。
卢卫侍见状,轻轻笑了一下。
笑容怪怪的,有些意味不明。
……笑什么啊?
那笑太过诡异,甚至还有些调侃?
单以菱没忍住问道:“卢卫侍是有什么好事吗?”
“臣侍当然没有,只是看君后最近有些嗜睡?”卢卫侍道:“许是君后有什么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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