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决定试试,她的手搭在单以菱腰际。
单以菱往她怀中躲了躲,“痒……”
郑嘉央平声道:“没关系,一会就不了。”
单以菱今日早有准备,见躲来躲去都躲不过去,喘息着祭出了杀手剪,“你……你记得芮芮吗?”
郑嘉央僵住。
床上提到郑茜芮,她本来应该意外不解的。
但她只是僵住,什么都不再做了。
单以菱抱着她的胳膊,声音有些低,委屈道:“芮芮的生辰是十月初七,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怀上他的呢。”
郑嘉央明白过来他要说什么。
心中旖旎心思全散,直接冷静,再不敢近一步。
郑嘉央停下动作,推开一点,道:“……记得。”
她甚至都不太敢抱他了,怕他觉得不舒服。
……这可和他想得不一样了。
单以菱蹭啊蹭,靠在她怀里,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唔,那是什么时候啊?”
郑嘉央道:“除夕之夜的时候。”
单以菱道:“是啊,除夕。”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除夕之夜。
那时昭安宫被封禁近乎一年,除夕之夜,她开恩将他放出参加除夕夜宴,那夜便有了茜芮。
郑嘉央垂眸看他,“我那时……”
单以菱道:“好过分哦。”
她封了昭安宫近一年,什么都不说将人放出,而后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他侍寝。
那次之后……
单以菱手在她衣扣上打着圈道:“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到底有多无情了。”
郑嘉央将人抱紧,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她想起过去,又想起现在。
郑嘉央紧皱着眉头,道:“……当年我……”
她说不下去了。
是啊,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且无力。
说什么都回不到过去,不可能改变。
单以菱道:“那之后我偷偷哭来着。”
郑嘉央心口酸麻,沉默着抿紧唇角,“你那时候……恨我吗?”
“不恨,”单以菱道:“因为那时候,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
他知道了她是什么人,所以从那以后,他自然不爱也不恨。
他只是君后罢了,像她之前说的,他在皇宫,为单家带去了多少好处,他享受着这皇权富贵,所以就要承担君后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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