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在乎陆池丞,而非是他。
双手插兜,缓缓闭上了眼,喉结滚动着。乔妧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过了半许,才听到他温沉的嗓音说:“乔妧,陆池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玩不过他的。”
“这几年他都做过些什么,你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
闻言,乔妧目光凝固了一秒,心底却下意识涌上一阵好笑的情绪。她与陆池丞相识了多少年,是个怎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何时需要他来告诫她了?
“不劳您费心了傅总。”
乔妧轻笑着说道这句话,没察觉到这个称呼说出时,男人微微僵住的身躯。只自顾自往下说:“您这么关心我和陆池丞之间的关系,我只会觉得您对我余情未了。我说的没错吧?傅总。”
傅景琛何曾听不出她这句话的讽刺意味,心底一阵怒意涌上。到底是闷笑了声,站直身背对她说:“我从来没爱过你,又哪来的余情。”
一句话,清冽而没有情感,说完,便直接抬步离开。
外面的雪像是又大了些,阵阵寒意透进来,乔妧垂下的目光平寂,像是只停顿了一秒,便立即发动车子。
直到轰鸣的车声远去,男人才停下步伐。
高大的背影透着股孤傲决绝的气息,像誓要与这寒天融为一体。
自上次包厢一事,厉铭行就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轻易出现在傅景琛眼前。
原因无它,当初他虽是好心帮兄弟试探女友真心,但这也直接导致了他们破裂分手,厉铭行能够明显感觉到,在那之后每次傅景琛看他都带着种阴森冷冽的气息。
直到如今过去一个月了,厉铭行熬不过寂寞,还是主动约了两个好兄弟喝酒。
收到消息的时候傅景琛正在俞殷寻的公寓,近段时间那些人又找到了她的新住址,三天两头上门捣乱,傅景琛担心俞殷寻有事,便赶过来替她摆平了那些人。
只是俞殷寻看上去精神不好,即便他一再保证会增派人手在她这边守着,她却还是不肯去休息。声称着害怕,傅景琛也不好直接撇下人离开,正愁着该找什么借口时,厉铭行的短信发来了。
他心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将短信页面给俞殷寻看,无奈道:“有一场重要的应酬,不得不过去一趟了,你今晚早点休息,我这两天有空再来看你。”
可他站起身要走,一直以来表现得进退有度的俞殷寻却追了上来,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他腰身。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做出的亲密举动,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似乎也不需要猜测了。
几个助理低下了头,自觉不去看他们那边。
而男人的身躯却僵住了,站在原地,眉头无意识地皱起来。有一种不耐厌烦的情绪在心底产生,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