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妈说:“那天你突然离开了,找不到人,我就跟傅先生说了,结果他的反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闹分手了。”
“而且那几天傅先生看起来心情特别差,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出现。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乔妧喝汤的动作顿住了,长睫轻缓地眨了几下,到底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喝汤,回道一句:“是吗?”
那天他给的屈辱,她依旧记在心中,像是一道血淋漓的鞭痕横在心间,不断告诉她,他是如何欺骗她,将她自尊心踩在地底下的。
说好的为她过生日没兑现,而是与白月光待在一起一整晚。
她要做到如何的低姿态,才会心如止水地面对这一切?
或许换作在从前她会姑且当没事发生,可是现在,连同陆池丞她都要放弃了,被她当做是感情寄托的傅景琛,她又怎会再甘心忍受。
虞妈像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云淡风轻,到底是有些急了,迫切回道:“是真的,那天傅先生真的很紧张,我看得一清二楚。相信我吧乔小姐,傅先生心里是真的有你的。”
乔妧勾了勾唇角,也不顾碗中的汤还未凉下来,直接将剩余一点汤水饮尽,这才抬头看向虞妈,“我知道的,他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心里一直很清楚。所以虞妈,不需要为我们两个间的事情操心。”
说完这句话,她起身离开了,径直回去了楼上房间。
虞妈低头看着那空了的汤碗,到底是叹息着摇头,若是比较起乔妧和那位俞小姐,她自然是站乔妧这边的,毕竟朝夕的相处下来和以过来人的目光看待,她能够感受乔妧与傅景琛更适合。
只是俞殷寻又与傅景琛是那样的关系,整个局面就变得复杂了,任何人也说不好最后究竟会怎样。
“傅先生突然过来,也没准备什么招待你,希望多多包涵。”
陆池丞为对面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茶几上是秘书刚刚端上来的咖啡。
话毕,沙发上的男人也没说什么,温笑着端起咖啡,送至唇边。却是没有喝下,而是又缓缓放下了杯子,“瑰夏咖啡,已经算上乘的招待了。”
这番话令陆池丞有些讶异,唇角弧度上扬,到底是感慨道:“傅先生真让人佩服,这种世界上产量极低的咖啡也能靠嗅觉品出。”
“巧合罢了。”
傅景琛随口应下,便没再多做解释了。
他对咖啡本没有过多研究,工作时也是为了保持状态才时常饮用。而之所以对这种咖啡气味熟悉,不过是因为乔妧经常为他泡这种咖啡,时间久了,气味又个性独特,他也就记在了心里。
“确实挺巧的,这种咖啡喝的人不多,我是从很久以前就钟爱这个品种,所以看到你能够轻易辨出,我还是挺意外的。”陆池丞也端起了咖啡,语气平和地说道这句话,唇边始终带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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