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来看诊的,现在请排好队。”
听了这话,那些排了好久的队真心问诊的人赶忙排起了长队。
剩下一些面面相觑,趁人不备便溜走了。
张无夭使了一个眼色,柏长松忙安排人跟了上去。
很快,领到号牌的人就离开了,延年堂终于安静下来。
张无夭忙命关上大门,再看上地上那人时眼里已一派肃杀。
她戴上早就备在药房的口罩手套,蹲下身仔细给地上那人查看起来。
“怎么样?”
刘延之焦急的上前,却被柏长松拦了下来。
“情况还没有明确,刘神医还是小心些。”
刘延之这才后退一步,感激的朝柏长松笑了笑。
“这人是怎么发现的?”
张无夭仔细为那人把了脉,又查看了舌苔和瞳孔,心里的答案也越发肯定。
“这人突然晕倒在门前,我粗略诊断了一下,推测是疫症。无夭,如何了?”
刘延之赶忙接了一句,京城若果真出了疫症,那后果不堪设想。
张无夭站起来,叹了口气:
“在后院准备一处偏远的房间,任何人不要轻易走进去。”
“今日在场的人全部沐浴更衣,明日开始准备解暑汤,只要是领过号牌的人都送一碗解暑汤出去。”
“还有,今日之事若有人传出去,便如此桌!”
张无夭一边说,一边一掌拍向身旁的木桌。
越北十杀和刘延之还好,那些请来的伙计一个个吓的打了个哆嗦连道不敢。
很快,延年堂后院便生起了大火,一间偏僻的房间里,张无夭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施过一遍针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门外,刘延之等人早已等在那里:
“确定了吗?”
张无夭微一点头,众人神色顿时更沉重了。
“追出去的人有结果了吗?”
晁时向前走了一步:
“是各大药堂派来打探虚实的,跟这事应该没有关系。”
张无夭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排除有人眼红他们生意给他们下绊子。
“再派人盯紧了。”
“是。”
“无夭,是哪种疫症?”
刘延之还是比较关心病情,自古以来闻疫色变,除了因为疫症的凶险,更因为它的传染力。
张无夭环视众人一眼,终是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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