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爷捉到你非剥你一层皮不可!
他伏低做小叫了她一个多月的大哥,她竟然不告而别!
某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马车内的张无夭感受到一阵冷气袭来不由打了个哆嗦,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见天色已黑,好在也到了城门脚下了。
德王的车架自然没有人敢拦,一路驶入德王府,张无夭忙念了个药方让银月派人去抓药。
至于为什么不是写出来么?当然是张无夭她实在写不出来这又稠又密的繁体字啊!
好在她原本就“傻”,若是突然会写字倒显得不正常了。
不一会儿,一名护卫便捧着那张药方愁眉不展的回来了。
“怎么了?”
那护卫指了指药方,又指了指被圈出来的几处药名:
“银月大人,这几种药大夫们都说没有听过……”
张无夭偷偷瞥了一眼,心知许是古代的药名传到现代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还不叫这种名字。
又或者这些药材实属稀有,等闲人认不得。
“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先稳住王爷的病情,其他的我再慢慢配。”
张无夭主动接过那护卫拿着的药材,打开挑挑拣拣了一番,每一种都仔细闻过辨认过,又重新调配了比例,这才交给那小厮:
“去,三碗水煎成一碗喂给王爷喝了,明日他就能醒了。”
抬头看了看窗外,一轮圆月正挂在梢头。
“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有事再去相府找我。”
说着便抬脚朝外走去。
“且慢!”
“哦?”
张无夭回转身好笑的看着银月,银月的耳根微不可查的红了起来。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选择让张无夭给主子医治,自然应该相信她。
但是,主子毕竟身份特殊,他不能大意!
如此想着,银月竟说服了自己,恭敬而又不容反抗地低声道:
“小姐舟车劳顿,不如先在府上歇下,等明日属下再遣人送您回去。”
张无夭满眼狭促的看着他,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仿佛能看破人心一般让银月不由低下了头。
好在张无夭并没有为难他,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折腾这一天她也确实累了,索性就留下来做一回人质。
不然这个时候回府,少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也好,带路吧。”
见对方并没有拒绝,银月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