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其实,很会玩。
不过是这么多年在薄总身边,为了不被对家使什么手段,所以收敛了而已。
薄西元很怕时延再回到自己认识他之前那种风流逍遥花天酒地的日子。
这是他自己的一点私心。
却不敢被对方知道。
时延离开锦园,自己开车回了公寓。
装修得像是样板房一样干净整洁又简约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
打开冰箱,里边只有冰水和一点饮料。
时延随意拿了瓶冰水出来,微仰起下巴,水渍顺着精致的下巴滚落喉结,隐没在衬衫的领口。
年轻俊秀的男人去了书房,拿掉眼镜,滴了点眼药水,更显得那双姣好的眸子水波潋滟。
其实时延不近视也没有其它问题,戴眼镜只是为了显得自己更专业。
也挡一挡这双眼睛。
时延的眼睛很是好看,眼型优美又偏细长,眼尾微挑,瞳色极深。
眼睛会说话,只看那双眼睛都能沉迷进去。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是薄西元发来的简讯,问他到家没有。
时延勾起唇笑了笑,拿起来拍了张自拍照给他,“到家了。”
放下手机,时延开始工作,快速浏览着文件。
十二点多的时候,时延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好像知道他有空了似的,手机响起来,“时延,来喝酒啊。”
“新开了个酒吧,要不要来看?”
“你上次说最近有空出来玩,来不来。”
时延低笑了笑,语气里带一点可惜,“今天算了,你们玩吧。”
拒绝了友人的邀请,时延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和耳垂上的银色耳钉。
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其实他有耳洞,很小的时候就有,只是多年不戴,早就长实了。
他今晚确实是有打算想出去放松放松的。
但……
他看到了薄西元晚饭时的表现。
攥成拳头的手。
算了算了,不让那人多心多想了。
时延乖乖地给耳朵处理好,然后洗澡睡觉。
他请了几天假,等到耳垂好了再去公司。
反正现在公司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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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园,薄锦夜正蹭在安笙怀里哭哭唧唧,“耳朵疼。”
“肿了呜呜。”
安笙正给他抹药水,搂着人哄了哄,“哎呀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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