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骁蹲下身,捏起她好看的下巴抬起来,“那你说,储策在什么地方,你把他供出来,本候就相信你。”
钟语芙手抬上去拽住他胳膊,“侯爷,是我对储策下的命令,他只是执行我的命令而已。”
“执行你的命令?”韩以骁不信,“他不知道这长宁侯府谁是主子吗?他在上京执掌了那么多铺子,是大商贾,府上奴才成群,有权势有地位,风光无限,你告诉本候,凭什么你一句话,他能扔下所有,顶着脑袋犯下这泼天大罪?”
“嗯?”
“你说你们没私情,你自己信吗?”
“是不是早在府上的时候就苟且过了?”
“没有,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妾身没那么不堪,”钟语芙摇头解释,“是因为公公,公公对他有恩,他是在执行公公的命令。公公将商号给我的时候就命令过储策,我才是他的主子,只要我有命,他必得以命效忠。”
又是韩景誉!
谁家公公会命令管事效忠的是儿媳妇,而不是儿子?
好歹他还是他的侄子吧,还有血缘关系吧。
闻所未闻!
若说以前,韩以骁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过分关心对方,便是因为韩景誉过世,钟语芙连着多日不思饮食,他也只是自己隐约的猜测。
此刻,他觉得,他摸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
他牙冠都要咬碎了,瞪着钟语芙,眼眶子里充斥着红血丝,“他命令下面的商号大掌柜效忠你一个内宅妇人?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似是想起来往事,“难怪啊,那年赏花宴,皇帝明显是看上你了,想纳你入后宫做皇妃,他虽有从龙之功,却并不自大,向来守着一个臣子的本分,却因这件事,第一次逆了皇帝的意思,不惜和皇帝生嫌隙。”
“难怪你一直不愿意和我圆房,他也不成婚,不留子嗣。”
“是想给我的吗?”
“难怪新婚夜我只是去守着病了的表妹,他就要陪着我在雪地站一个时辰,把你许给我,就是为了让你离她近一点吧?”
钟语芙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但是她很确信,韩景誉是光明磊落之人,大概是怕她在宫里过的不好。
皇帝宫里的妃子多了去了。
她震惊,她和韩景誉之间怎么可能有私情?!
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公公和我爹爹是至交好友,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他是长辈,我虽然不学四书五经,却也饱读诗书,知廉耻,我们不可能□□,侯爷,我嫁给你是心甘情愿的,我没有不愿意。”
韩以骁一个字也不信!
“那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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