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府的下人被钟语芙□□过,嘴都严,储策不知道后院的事,开口问,“你那晚怎么没来?”
钟语芙解释,“因为一些原因,被禁足了,但是和去西域的事无关,你放心。”
储策又问,“那什么时候再走?”
“我改变主意了,”钟语芙道,“现在想再洗20万两,有办法吗?”
储策略沉思了一会道,“可以,表姑娘是个好糊弄的,她什么也不懂。”
钟语芙点头,“那就都由她顶着吧。”
储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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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五月底,花圃里的话开到荼蘼,翠绿的枝叶间,粉的,白的,鹅黄,连绵成片,清风一吹,翻飞入海浪,清香扑鼻而来。
只是景物再美,也入不了她的眼。
一连多日,她一闭上眼,便是自己失贞给赵启绪的那一幕。
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留给他心爱的表哥的东西。
而那罪魁祸首还好好的待在沉玉小筑,享受正室的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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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午夜轮回之时,这种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拿她如何的样子,锥心一般蚀她的骨髓。
更叫她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自己接手这长宁侯府的生意是好事,没成想,根本就是烂摊子,钱都叫钟语芙在矿山上亏完了,现在各路掌柜的一开口就是找她要钱,她头疼不已。
机械的撕扯着面前的一支牡丹,鲜嫩的花枝浸染了她淡粉的指尖。
脑子里沉浸在愤恨里,隔着一道花圃,两个年岁不大,年岁低等女使的窃窃私语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瞧见了吗?夫人从灵虚阁带来的花魁娘子真真是好看,听说是夫人特地从青楼赎出来,特地给侯爷做妾的呢。”
“我觉得还是夫人更美,只是夫人最近病中瘦的托了骨相,但这花魁娘子的确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对比梅香阁那位,那容色也有脸去勾搭侯爷,笑死个人了。”
“瞧前一阵梅香阁那边尾巴翘的,依我看,侯爷心里的头一份还是夫人,你看,知道夫人身子不爽,立刻就赶了回来,夫人只是一句话,表小姐就从平妻沦为妾了。”
“是啊,这头一份还是沉玉小筑,夫人要去灵虚阁赎花魁来府上和表姑娘打擂台,侯爷就应下了,侯爷心里真真是有夫人的。”
平妻沦为妾?
钟语芙从青楼纳了花魁,和自己同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