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骁把玩着她的手指,“都是舆图,边关邸抄。”
钟语芙:“我能看看吗?总听胡人的一些事,倒还没见过呢。”
韩以骁轻拍她手,“事关朝廷公务,妇人不能看。”
钟语芙甩开他手,“难不成侯爷还怕我出卖你什么机密不成,我回去了。”
然后,她就真的走了。
回了沉玉小筑,还让婆子把院门锁上了。
韩以骁正在食髓知味的时候,那里经的起,于是,第二日,她就在韩以骁书房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西域舆图。
附带的邸抄上,详细的批注了西域各方势力关系。
她记清楚每一个字,回来偷偷描在镇纸上,锁进屉中,隔日东西便交到了储策手中。
--
日子缓缓流动,韩以骁对钟语芙越来越宠溺依恋,每日里变着法的哄她对自己笑,哄她任由自己在床笫间予取予求,他以为,这便是女子心爱男子了。
他却不知,当一个女人丢了天真,开始用心机算计的时候。
--情爱已死。
只是骄傲如钟语芙,即便是有所求,也绝不肯主动底下自己的头颅。
她读懂了韩以骁的几分热度,做分机处理,用那滚烫的热水,唤醒他内心深处为人夫一点点的疼惜,引的他将心捧给她。
他日渐沉沦。
她冷硬如铁。
-
年初一,依着习俗,上京举办一场盛大烟火灯会。
韩以骁执掌的巡防营首值,确保灯火的安全问题,他早就做了细密部署,抽出了一些时间给钟语芙,带她去灯会。
早早用了膳,钟语芙去里间换衣衫,韩以骁随意捧了一卷书坐在几上等。
内室帘子被拉起来,他一抬头,只见钟语芙脑袋上带了玉冠,玉色祥云暗纹直裰,玉带收出纤细的腰肢,又坠了男子用的暖玉和香囊,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
清俊中带了一点英气的五官,似哪家刚刚弱冠的小郎君。
韩以骁喉结滚动,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上京的贵族近些年流行起了小清倌。
再一看,这衫子似是用他的衣服改的。
别有一番滋味。
他心上像是有细细密密的小勾子勾了,痒的厉害。
“啪”的扔了书,将人抵到墙上狠狠吻上去。
见他呼吸越来越沉,钟语芙呜咽着催促,\侯爷,快迟到了。\
韩以骁沉着呼吸,在她纤细的腰肢揉搓了一把,“晚上回来得好好补给我。”
长街人群涌动,各色造型各异的灯笼汇聚成灯海,漂亮不已。
戌时,官船在阚江河中央燃放烟火,漫天碎金纷纷扬扬落下来,美不胜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