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并非皇后尸身,上千条性命,新安县主又岂能对此问心无愧日后继续自己的生活?
陈飞虎大眼一蹬,朝着犹豫的手下,口中意有所指:“还愣着做什么?!直接上手撩脚镣压回去!慢了拿你们开铡刀!”
这事儿一查,不难查到。
新安县主长于太后膝下,本就是天之娇女,何曾受过酷刑?
据说也传闻,这位天之骄女当年和妯娌拌了两句嘴,也不顾是老太夫人的寿宴,当众叫人捉了妯娌过来框掌,自己那留了有三寸长的尖指甲只顾着往人脸上招呼,将年纪轻轻的小妇人脸都划烂了,后来尤嫌不够,叫她那妯娌往日手里的妾室上来框掌。
那一次彪悍行径,险些气死了正在前院办寿宴的老太君,更有传言据说她的前夫就是被她活活气死的。
也是后来年纪大了被失了权势的母亲外祖母耳提面命,这才学的乖巧了,也只是一个表面的乖。
如今可是不好受,新安也知这事儿不能供出来,只要她不松口,这群人能奈何她?
只敢装模作样罢了,真敢往她身上上刑具?
新安县主却不曾想,这场刑法来的这般快。
被拖地的沉重铁链绑着手脚,一路拖去了狱里,那寸长的银针,往火上烘烤片刻,也做个消毒。
毕竟都是一群贵人,折腾死了也不好交差。
新安孔剧震,声嘶力竭的尖叫:“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竟敢对我用刑?!我母亲、太后绝对饶不了你们!今日胆敢碰我一下!”
吏人只听上属吩咐,昭狱里本就多是龙子凤孙,她这一个外道的宗室出女,算得了什么?
这种话他听多了,耳朵都要起茧了去。
另有两名吏人将新安双手死按住,一根根长长的银针对准新安指甲缝,稍一用力,整根没入。
都说十指连心,两侧指甲缝同时被插入银针,那种将人浑身撕裂了放火里烧放油锅里炸的剧烈痛苦,已经难以用词语形容的出来。
新安浑身抽出许久,竟敢是连惨叫也叫不出来,嘶哑着嗓子朝着一群以往她看都不看一眼的低贱阉人求饶,“饶了我......饶了我.......”
“县主可是想通了要招供?”
一名拿着纸笔的文官上前,他常年不见阳光,一张脸才黑暗中苍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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