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看向穆行川,“怎么又把这人带来了,我可不想见到他。”
说着,她感觉穆行川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在颤抖,而梁少渠在见到穆行川后,也第一时间解释:“穆先生!我什么都没做,穆先生!”
穆行川咬着牙:“快点!我要亲眼看着他抽血!”
紧接着,当着戚缘的面,两个保镖摁住梁少渠,攥住他的胳膊把衣服往上捋,另一人则拿着针管狠狠扎了下去,什么措施都没做,梁少渠闷哼一声,却被堵住了嘴——在结果出来之前,穆行川不想听到他说任何话。
随后,他们又盯上穆影月,穆影月吓坏了,他不喜欢被陌生人靠近,更别提是被他们抓住抽血,于是他受到惊吓便下意识挣扎,戚缘想上前却被穆行川拦住,她只能喝斥:“动作轻点!弄伤了他看我怎么弄死你们!”
保镖们的动作立马变得轻柔起来,不敢再对穆影月强制暴力,穆影月还在拼命挣扎,戚缘带着怒气质问穆行川:“你到底要做什么?非得吓死他才甘心吗?”
穆行川丝毫没有怜爱之心,只死死盯着梁少渠,又盯向穆影月,“给我抽!”
保镖们顿时左右为难,他们不敢违背穆先生的命令,可眼下小缘小姐便是先生唯一的孩子,以后他们还要在她手底讨生活,现在的雇主、未来的雇主,这哪个都不好得罪呀!
戚缘道:“你是想给梁少渠跟影月做亲子鉴定?为什么?”
她愣了下,“你觉得影月是梁少渠的孩子?”
闻言,影月睁大了眼睛,被捂嘴的梁少渠更是像条虫一样挣扎扭动,嘴里呜呜不停,似乎是要辩解。
穆行川没有回话,只是愈发呼吸急促,见状,戚缘对旁边的医生说:“还是你去吧,记得轻点儿,别弄疼他,也别抽太多。刚才梁少渠那连消毒都没做,重新抽一回。”
医生点点头,随后戚缘安抚穆影月:“影月,你要听话,不要吵闹,让医生给你抽点血,很快就过去了,我保证不疼。”
原本在保镖手里拼命挣扎手脚并用还试图用牙咬的穆影月立马安静下来,甚至自己主动撸起袖子,露出皮肤雪白的胳膊,他白到什么程度,连皮肤下的青筋血管都清晰可见。
梁少渠见了,愈发激动,医生跟在穆行川身边多年,知道穆家不少私事,自然也知晓这位未来要继承上光的千金小姐对梁少渠心怀怨恨,于是扎针时故意要给戚缘出气,梁少渠的惨叫,也再一次被闷住。
亲子鉴定不可能立马出结果,戚缘对穆行川说:“你要不要先休息会?我看你脸色很不好。”
穆行川示意保镖松开梁少渠的嘴,梁少渠显然是被匆匆绑来,他身上穿的衣服不多,就这样被迫跪在了穆行川跟前,面对穆行川的怒火,他畏惧又不安,甚至不敢抬头,穆行川问他:“你是自己承认,还是等见了棺材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