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发小们的震惊,商榷显得淡定许多,“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太大了!”卫乘风指着他的腿,“你腿毛哪去了?”
“脱了。”
“我知道是脱了,我是问你干嘛脱!”
商榷奇怪地看他一眼:“还能干嘛脱,弄得小缘不舒服,留着干什么?”
这话值得深挖的可太多了,但花花公子卫乘风表示不能理解:“那又怎么样?让她忍一忍不就行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娇气?”
商榷根本不想跟别的男人讨论自己跟老婆的闺房之乐,卫乘风突然又见鬼般倒抽一口气,“老商,告诉我你就只脱了腿毛。”
商榷冷冰冰地看着他,卫乘风夸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吧?你真的——这戚缘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
段浦河赶紧撞了下他:“行了,别说了。”
基本上除了头发眉毛眼睫毛,商榷浑身上下都是干干净净,不仅是他这样,辛圣一也是。戚缘讨厌毛多的男人,毛多意味着容易出汗,出汗就代表会有很重的体味,她超讨厌“男人味”的!
卫乘风精神恍惚,他问:“老商,你是不是真的把献仪给忘了?”
这话一出口,现场气氛就变了,段浦河深觉兄弟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老商现在过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提远在国外十年没见的乐献仪?
初恋美好就美好在得不到,珍贵就珍贵在曾经拥有却又已经失去,乐献仪要是真回来了,商榷认不认得她都是个问题,男人喜欢的是记忆中美好的白月光,而白月光一旦到手,那就成了饭粒子,掉在桌上都不会被捡起来吃的那种。
商榷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笑容消失不见,他警告地看了卫乘风一眼:“是兄弟就别在小缘面前胡说八道,我先回去了,以后再约吧。”
“诶,不是,我话还没说完——”
下一秒,商榷手机响起来,他竖起一根食指对两人做了个嘘的动作,接起电话:“小缘?”
卫乘风疯狂朝段浦河做口型:我说错什么了我?
离谱的难道不是商榷吗?他为了老婆把身上毛都脱了,还能不能再娘一点?
“嗯,我也正好要走了……你来接我?真的吗?”
商榷的语气变化真的好明显,他对卫乘风就又冷又硬全是各种警告,接了老婆电话却变得又软又温柔,跟个小男人似的,“好,那我把地址发给你……嗯,我的车就先停这,等明天让司机来开……好,好,那你开车慢点,不着急。”
刚才还因为脱毛的事不高兴,现在接了老婆电话一秒阴转晴,那脸变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学过某样国粹。
戚缘来得很快,商榷怕她在门口等得急,把包背在肩上去球馆门口等,卫乘风跟段浦河总不能不管他,三人在门口站了快一小时,戚缘终于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