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轩别开了眼睛,“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许家军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想怎样,如果我在首都的日子好过,我能来荣宁求爷爷告奶奶的,看着别人的脸色使劲的划拉?许家轩,我今天把话撂下,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不好好经营,那荣宁这边的事,你完全不要管了,你爱去哪去哪!”
许家轩攥着拳头,不敢撂狠话,一局那边的结果一公示,马上就能开工,有活干就有钱挣,他再也不想过那种被人压着无法动弹的日子了。
首都自己是回不去了,他必须得能在荣宁落脚。
尽管知道他哥说的是气话,许家轩却不敢太有脾气了,“哥,我错了,”他咬了咬牙,“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明天准备礼品,去给闻霆钧他爱人道歉去。”
一提道歉,许家轩又不乐意了,“我给她道什么歉啊,她把我车砸了,光修车费就好几百,我不跟她道歉,以后我也不招惹她了,见了她我绕着走。”
许家轩气的眼睛睁的很大,伸着食指用力的点了点他,“许家轩,你别拿我说的话当放屁,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出去了,他想好了,如果家轩还是这个样子,他真不能让他在这里了,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搅坏了一锅汤。
闻霆钧原来一直不太想跟徐静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因为许家军今天来了,这天晚上俩人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还是跟徐静说了,徐静思能隐约的猜到闻霆钧可能教训了许家轩,却不想是那种法子。
徐静思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恐惧也能杀人你知道吗?”
“哦?”闻霆钧也不说自己知道,也不说自己不知道,反问道,“你知道?”
徐静思便跟闻霆钧讲了那个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丁加拉德做过的那个实验,一个死囚犯蒙着双眼,被绑在床上,被告知将用放血的方法致死。
有人用一小木片在他手腕上划了一下,接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水龙头打开,让他向床下一个铜盆中滴水很快的,囚犯出现典型的“失血”症状,最后昏死了过去。
实验结果是这个死囚并没有因为死掉,但是马丁加拉德所使用的各种的探测仪器显示,在伴随着由快到慢的滴水节奏,死囚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他最后昏死过去,也是因为这种恐惧感导致的。
原来徐静真的知道啊。
“我有分寸的,当时车也就往外开了三里地,在附近转了一圈就回来了,不过”闻霆钧说着卖起了关子。
“不过什么?”徐静思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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