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上,吉雪那张昳丽绝美的脸庞,被她精谨细腻的描绘了出来。
画作里,有两个面容一样的女人,对镜而坐,一正面,一侧面,一人着古韵襦裙,一人着修身旗袍,最叫人惊艳的却不是女人的美,而是两人眼中的神采。
襦裙女人束缚暗淡,旗袍女人鲜活明亮。
吉祥为之取名‘重生’。
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亲眼见到的重生,不止是母亲,也包括她自己。
这幅画,对于她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所以她将最直接的情感通过画笔,跃然于纸上,将封建社会女性的压抑麻木,与现代女性的自由生动清晰的表现了出来。
这并不容易,但是吉祥坐到了。
这幅画,她并不打算卖出去,这是送给母亲的礼物。
可以说,这幅画,是她迄今为止最为满意的画作。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带了个人情感的滤镜,最终如何,还是要看师傅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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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圭去了大院一趟,再次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从周婶子那边得知小姑娘又没有吃中饭,他也不是很意外,小丫头只要一投入到画作中,就会废寝忘食,并且是享受的那一种。
不过,这会儿见桌上的画作,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付圭,也能看出这画作当中展示出来的强烈的情绪对比:“画好了?”
突如其来的男声,总算将吉祥从某种意境中拉回了心神。
她刚想扭头,脖子上传来的酸疼感叫她直接倒抽了一口气。
付圭有些恼,抬手开始帮她按压疏通僵硬的肌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适当的要活动活动,你看看你,老是不听,这下又疼了……”
男人的絮叨,吉祥完全不敢反驳,这次的确是她自己不好,也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别说脖子了,她这会儿腿都麻了,根本挪动不了。
许是看出了她的囧境,付圭帮她缓解了脖子上的酸疼,又蹲下身子熟练的开始按压腿部。
按压其实也并不舒服,感觉浑身的麻筋都在沸腾,吉祥被按的龇牙咧嘴了好半晌,才在哥哥的搀扶下,僵硬的开始挪动步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付圭虽然心疼,却还是忍不住念叨,这丫头,疼了也不长记性。
吉祥脚下越来越利索,闻言也不走了,撒娇般的抱住男人的腰身,哼哼唧唧:“哥哥,不要生气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腿这么难受,你还凶我……”
“凶你,你才能长记性。”话虽说的恶声恶气,但是行动上却又格外体贴,直接将人抱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蹲在旁边,将小姑娘的腿搁置在他的腿上,开始新一轮的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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