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作为台柱子,平日里又习惯高高在上,看不惯她的人多了去了,听有人这般问,就立马有人酸言酸语起来:
“还能怎么了,打击到了呗。”
“这有什么好打击的,付副司令的家属再厉害,又不跟咱们竞争。”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不知道陈橙喜欢付立诚啊?”
“啊!你是说……”
“……”
陈橙对于身后的议论一无所知,她正极力奔跑,她只知道,她想见到那个女人,想将心理的话说与她听,好了却她心中快要压制不住的、浓烈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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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的母女俩已经来到后台化妆间。
军属们应是都在前头看节目,所以空旷的房间内,除了她们母女,再无旁人。
吉祥放下手里的古筝,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正要与母亲分享几句喜悦的心情时,就发现,母亲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一片晕红。
小姑娘一惊,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娘亲,您脸怎么这么红?是太紧张了?还是生病了?”
说完这话,她抬起小手,就想拭拭母亲的体温。
吉雪赶紧握住女儿的手,咬牙笑着解释:“没事,就是古筝有些重,娘好久没抱这么重的东西了。”
吉雪要如何说?她能跟闺女说,方才母女俩上前行福礼的时候,恰巧对视上自家那兵痞子快要着火的眼神吗?
一想到那男人危险的眼神,她要付出的是什么后,她就下意识的腿软脸红起来。
……没脸说。
吉祥不知母亲心中的小纠结,只以为真是这样,毕竟母亲这会儿脸色已经没有那般红了。
于是她催促道:“妈,咱们快出去吧,我要跟爸爸还有哥哥显摆显摆。”
……吉雪表示不大想去。
无奈舍不得破坏孩子难得的兴奋,她也只能配合了。
两人嫌麻烦,也没有换回自己的衣服,抱上琴,拎上之前换下的衣物,便准备去找家人。
只是刚走到门口,迎面就碰上一抹绯红色身影。
吉祥定睛一看,是跳开场舞的那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