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远了啊,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蓟云桥踮起脚,小心捧着谢晏的如刀劈斧削的双颊,对着额头轻轻吹气。
朱唇轻启,温热的气息从贝齿间溢出,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谢晏怀里完全纳入蓟云桥,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里奔涌激荡着无限精力。
他微微倾下头,额头正好印上蓟云桥的双唇。蓟云桥猛然瞪大眼,这种情况她第一次见,再聪明的脑袋也有点卡壳。她整个人牢牢挂在谢晏身上一样,谢晏不放手,就撕不下来。
热辣辣的火烧云从后颈席卷开来,很快淹没了她。过了好一会儿,她大脑才开始运转,刷过一排排血红大字“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好了。”蓟云桥声如蚊呐,掰玉米似的把横在她腰后的手扯开,四手相触时又像烫到了似的缩回。
谢晏今晚已经足够满意,他看见蓟云桥眼睛黑白分明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他,想,不能再刺激了,不然小骗子可能未来一个月都会缩在清和宫不敢出门。
他没什么诚意地一手扶额查验伤情,嘴里一本正经道:“好像不疼了。谢谢你,顾苏。”
两人拉扯之间,歪打正着解开了蓟云桥的腰带。她出门时特地选的防寒厚重大裙摆,这时谢晏一松手,腰带也松,整件衣服差点要坠下去。
蓟云桥脸红成猴屁股,条件反射捂紧衣服,好不容易才想起她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脱外衣。
她干脆破罐破摔,三秒脱下外衣,迅速叠成豆腐块抱在怀里压在身下,钻进被窝装死。
“我睡了。”声音干巴巴,还透着一股委屈。
为了防止明天天亮谢晏看见她的宫装,她容易吗?!
谢晏在她旁边坐下,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只屈起,一只平伸,有节奏地拍着蓟云桥的后背:“睡吧,我给你看着,不会再有老鼠了。”
如此折腾一番,蓟云桥确实累了,没一会就沉入梦境。她梦见自己被绑在一棵树上,怎么都挣脱不开。她很渴,树上有只红艳艳的苹果,她张开嘴嗷呜一口咬过去,撞得牙齿都疼了,苹果掉在地上,被一只毛色灰亮的大老鼠拖走了。
蓟云桥被老鼠气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坐起来,谢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蓟云桥挖出一直藏在身下的宫装重新穿上。
“咚咚咚”有人敲门。
“娘娘您醒了吗?”是冬雪的声音。
“进来吧。”蓟云桥抓了抓头发,不想弄得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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