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再自然不过。
缪梨尝试从他大腿溜下无果,心想就算白的也有霸道的时候,只好先不动弹,反问他:“怎么找到?”
“我虽然难受,但是心里很安稳。”斯渊道,“所以我想你一定就在附近。”
这也太扯了一点。
扯归扯,斯渊说得那样认真,缪梨想反驳,反驳的话也无从出口。他笃定的神情让她很不忍心。
“我们这是在椋国吧。”斯渊道,“刚才那位应该是椋国的公主,以前见过,一时没认出来。”
缪梨把这两天的事情跟他说了说,在大小公主引诱他意欲将他吃而后快这件事上自动省略不少内容,尤其是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事情,然而斯渊略一思索,依旧飞快地抓到重点。
“这么说,她扑我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他道。
缪梨语塞。
她本来想解释是她冲出去的速度不够快,但想实情如此,没救到就是没救到,又想干脆让斯渊觉得她绝情冷心也好,于是沉默起来,没有说话。
斯渊没有生气。他还是没生气。
“不会有下次了。”斯渊道,“如果我在,一定不会给她们接近我的机会。你不出来也没关系,梨梨,出来说不定会遇上危险,他那么冲动,一不小心就伤到你。”
明明是魔种,斯渊却圣光普照,宽恕一切,缪梨只想把头埋下去深深地忏悔。
“但我还是贪心,就算你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斯渊道,“你心里也要因为公主喜欢我而生出一点不高兴,好不好?”
白斯渊不凶残,却自有他的可怕之处。
缪梨被他说得心里充满负罪感,忽而一激灵,觉得这走向不对,积极地引导他道:“我这个未婚妻做得很不称职,这样你都不怨怪吗?怨怪的话,咆哮也行,打一架也行,退婚也行。”
斯渊被她说得又笑:“我不愿意凶你,不会打你,更不会因为你没有赶跑公主,就要跟你解除婚约。”
缪梨心塞塞地叹一口气:“为什么?”
斯渊认真地道:“我不能明明喜欢你,却又伤害你,梨梨。”
接下来的夜晚异常平静,舞会开始的时间早已过去,没有一个仆从来请缪梨和斯渊参加,大概大公主事发,吓得国王连斯渊的面都不敢见。
不跳舞就不跳舞,反正缪梨对椋国的好印象也不剩多少,只等翌日启程回光耀森林,以后还是不要跟这个国家来往。
这天晚上缪梨跟斯渊住在一个房间。
不是她想跟他住,主要因为她回到自己那间,换完衣服洗完澡,拾掇好的未婚夫已经打了地铺。
“今晚让我跟你住在一起,好么?”斯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