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弯弯便像听别人的事情一般,听的静静有味。然后还要点评一二,“她素来装老实,而且很小心谨慎,多一句话都不肯说的那种,我和阿荔本来就说她要是耍心眼,定然比别人厉害,如今果然应验。”
折霜问,“这回算是踢着了铁板。“
又说了些闲话,折霜回家,刕晴牙还没有回来。她让人去寻,“要是又跟人喝酒,便让他回来,就说是我说的,也不必忌讳着人,反正我的名声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
什么河东狮吼,母老虎种种,但凡有此意的词,都往她身上去堆。
于是小厮去的时候,就一本正经的跟刕晴牙道:“夫人说,让您别喝酒了。大少爷和二姑娘都从宫里面接了回来,请您回去看顾,再者说,她最近忙,还望您不要下了值就出来喝酒吃肉,那般晚才回家,您要是不想回,那就去别人家睡。”
刕晴牙赶忙站起来,酒也不喝了,跟桌上的其他几个同僚挤眉弄眼一番,“你们继续,继续,我改日再来,再来。”
他急匆匆的骑着马回去,桌子上的几个人皆笑他怂,一个眼珠子转了转,开口笑他如同上门女婿一般没有男人的气概。
“要说是上门女婿,倒是也没错。”
他笑着道:“他可从来不回徐州,只一门心思巴结南陵公。”
其他几人听见他这般说,瞬间不笑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哈哈过去,“走了,我也回家了,不然回去晚了,虽然不会像刕夫人一般严苛,但也免不得一顿唠叨。”
等刚开始嘲讽的人走了之后,一人讥笑,“哪里来的眼皮子浅货色,下回不要带出来了。”
倒是刕晴牙,一回去就埋怨,“今日怎么来说的这般晚,我不是说了么,早点来,早点来,他们一喝便是半天。”
折霜笑着哄他,“今日进宫,跟皇后娘娘说了一会话,然后去了弯弯那里,这才回来,便让人去寻你。”
刕晴牙啧了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句话里面含着大量的情绪,折霜只能道:“我去弯弯那里的时候,你还没下值呢。”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咬他的下巴,“最近,我越发的欢喜你了。”
刕晴牙矜持的颔首,“我知晓,你如今越发缠人。”
折霜:“……”
刕晴牙,给把梯子就能上。
这么多年。她可谓是见识到了。
这年的秋季来的十分早。弯弯的身子养好了一些,她琢磨着可以走了。
“宜早不宜迟,我现在就想出去走走,身子都躺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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