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里面出事情了没有,先叫大夫来是最要紧的。
她如今对苏弯弯也有着真心呢。
然后门一撞开,就见着里面悬梁了一个人,就是苏弯弯。
威远侯夫人连忙大喊一声,“快,快,叫大夫!!!”
顿时乱了起来。
折霜去探苏弯弯的鼻息,哭着道:“还好,还有气呢,差点就没救了。”
威远侯夫人看她脖子上勒痕,那里已经乌青一片,苏弯弯嘴唇发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死气。
陈姨娘叫人拿来了人参兑水,就那般的往苏玩玩嘴里倒,一边倒一边哭,“我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想不开了?”
威远侯夫人也掉眼泪,“才十七岁呢,哎,才十七岁呢。”
承恩侯家乱成了一团,威远侯夫人也不回去了,只道:“阿霜,你回去多找两个人,咱们日夜守着她,她这是被人哄着去死,是人都不能见死不救。”
她都如此说了,折霜自然是哭着领命。她这家夫人去一去,那家夫人请一请,都是请相熟的武将人家,一个上午没过,京都就都因为苏弯弯要自杀的事情震惊了。
南陵侯夫人沈凝正在外面做客呢,闻言抹泪,“之前阿霜跟我说过一次,却没有说这般的详细,只说是她跟弯弯性子实在是合不来,但弯弯如此时刻需要她,她也不能不管她,便去她家看看她,回来之后还长吁短叹的,我还劝阿霜,说是合不来就算了,别人家的事情,你如今这个身份,管太多了遭人嫌弃,阿霜听了我的话,这才没有日日上门。”
有人就说沈凝,“你这般可不好,瞧瞧,这也是阿霜心好,去威远侯家做客,也想着承恩侯少夫人家的事情,这才跟威远侯家的那个辣子说,不然,但凡今日错一步,便是死一个人了。哎,可怜见的,也实在是可怜。”
说完,又看看四周,低声道:“如今,也就是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我才说句老实话,咱们京都这些人家的姑娘,哪个不是养的好好的,都没有一个差的,琴棋书画,骑射等等,那都是从小就细心教养,就想着她们将来能明理,懂事,谁也没教过她们夫婿死了去守节自杀这等子事情,哎哟,我一想到我的女儿将来这样,我的心就疼。”
另外一个就吓白了脸,“我家的姑娘,说了江南的李家,她家不会有这种事情吧?”
沈凝就脸色肃穆,摇头道:“非也,只有娘家人逼迫罢了,要是娘家人肯横起来,哪个夫家敢逼死人?”
如此,大家对苏家就不是那般的感官好了。
正说着,就见着木清婉从外面回来,急匆匆的,喊沈凝,“母亲,母亲——你听闻了没有,阿霜正在四处找人救承恩侯家大少夫人呢,听闻她爹写了信来,说让她去守节,陪葬。”
此话一出,又跟其他的人听见的不一样。
“我怎么听闻是自小受的教养?”
“不过这么一说,好像又是这么一回事,我也听说是苏家老爷写了信来,让她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