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萧家,总是喜欢把所有的错,都算到别人头上,是非不分,厚颜无耻,萧家还真是一脉相承。”
“你!”
“你今日来,是要逼我自尽,可你来了,反而给了我生机,明日开堂审案,萧小姐可要准时到哦。”
萧玉神色微变,随即,眯了眯眼,冷笑:“那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萧玉撂下狠话便走了,没多久,陵月兴冲冲地回来:“公主,陈五招了。”
容九扬唇:“好,告诉曹大人,明日开堂审案。”
“是。”陵月欣喜道。
第二日,刑部大堂上,坐着楚帝和一些朝中重臣,大堂外,围得水泄不通,萧玉站在人群里,逆着光,神情难辨,身上的气息却是冷沉得很。
容九站在大堂上,小欢子和陈五跪在地上,陈五被用了刑,昨夜又受了惊吓,整个人惶惶地瘫软在地上。
人都到齐了,曹尚书一拍惊堂木,厉声道:“陈五,你杀害小喜子,嫁祸公主,你可认罪?”
萧玉脸色剧变,而陈五跪伏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认......认罪,草民认罪。”
“还不从实招来!”
“招什么?”袁刚突然出声,“这人明明就是小喜子,曹大人胡乱给他按个身份,是何居心?难道是要给九公主脱罪?陛下面前,曹大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徇私,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这一开口,大堂外的灾民也嚷道。
“昨日,公主为了脱罪,就说他不是小喜子,逼得他当场脱裤子,以证身份,今日,曹大人故技重施,曹大人就是这么办案的?”
“就是,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昨日没有得逞,就用大刑,屈打成招,逼他认罪,官官相护!官官相护!”
灾民义愤填膺,曹尚书也气得不轻,重重地拍着惊堂木:“谁再敢咆哮公堂,杖打五十!”
袁刚冷哼:“曹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
魏太傅淡淡说了一句:“这人是何身份,听下去不就知道了,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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