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说道:“不会是从后门跑了吧?”
“让开!”
钱氏拨开众人,狰狞着神色,一脚踹开大门。
那么多人,突然破门而入,王铁柱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众人。
“你,你们这是干啥?”
“怎么......怎么会这样?”朱氏难以置信地瞪着两人。
两人衣衫整齐,一人坐着,一人躺着,都是规规矩矩的,王铁柱身上更是扎满了银针,怎么看,都不像是私通的模样。
容九捏着一根银针,针尖上,幽幽地闪着冷芒,她勾着唇角微笑:“你们都是来找我行针的吗?”
朱氏和钱氏心头一跳,总觉得她笑得有些瘆人。
村长率先反应过来,问道:“九娘,铁柱这是怎么了?”
“铁柱哥常年饮食不规律,胃绞痛,我替他扎几针。”
“青天白日的,把大门关得这么紧,行针?谁信?”朱氏不甘心地嚷道。
容九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朱氏:“长得蠢,就不要出来装逼了,你脑子被门夹了,就当别人全眼瞎了吗?”
朱氏被怼得哑口无言,轮到钱氏蹦跶了:“既然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什么不开门?我看分明是你们做贼心虚,胡乱插些针上去。”
“行针的时候,不能停,否则气血逆流,性命危矣。”
“你放屁,哪有行针不脱衣服的?这些针,一定是刚刚才扎上去的。”
容九见有个妇人面色青白,唇色青紫,开口道:“林婶子,你这几日是不是四肢冰冷,呕吐腹泻不止?”
林婶子点头:“有时候痛起来,就跟刀绞似的。”
容九双指搭在腕间:“你这是得了痧症,我给你行几针就没事了。”
说罢,取出银针,刺入十宣穴,微微放血,然后隔着衣衫,极快地落在委中穴,还有肘窝、脊椎两侧。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容九取下银针,问林婶子:“感觉如何,还疼吗?”
林婶子高兴道:“不疼了,九娘,你真是神医。”
“听到了吗,老子是神医,别把老子跟那些庸医相提并论,还有,”容九扭头看着钱氏和朱氏,嫌弃道,“你们离我远一点,我对蠢妇过敏。”
“......”钱氏和朱氏气得七窍生烟。
众目睽睽之下,容九治好了林婶子,容九和王铁柱私通的谣言,便不攻自破。
李氏突然扑上去,将钱氏压在身下,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一次次的造谣,毁坏九娘名声,真当我们沈家没人了,容你如此欺辱?你知不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你自己下贱肮脏,是你自己的事,别把什么脏水,都往九娘身上泼,我沈家的媳妇,可容不得你作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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