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翻身上来,撩开他的寝衣,细细抚摸过他的身体,看他在你的手下葱白的皮肤染上一层层可口的粉色。
“阿月……嗯……爱我。”他把你的手放在那火热处,连哼带喘地说。
他是被当做女子教导长大的,行事便大胆些,你也有些情动,把他纳了进来,初时动了几下便嫌累,只随着他。
他边喘边顶,不住地问可还舒爽,你被他问烦了只得吻住他的嘴,他却更激动,直按着你的腰不知疲累地大力动作,激得你去了好几次。
只到日上叁竿,他才魇足,和你一起沐浴,眉眼间沾染着无限春情。你趴在浴桶边上,任由他的薄唇流连在你光裸的背部。
“阿月好厉害,险些让我下不了床。”
你的完美面具有了一丝裂痕,是不是应该向他抱拳说,承让承让?
另一处院子里的唐竹昀捏着一本书,脸色凝滞发问道:“可是起了?”
“起了,正洗漱着。”
“叫水了?”
“叫了。”
“几回?”
“只一回。”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捏了一把冷汗从唐夫郎房里出来,想起他手里捏的那本书,怎么想都臊得慌。
早上起得晚,夜便来得这样快,你像昨晚一样抱着枕头,走在去宠幸夫郎的路上,一步叁叹。
“来我这里,你就这样不情愿?”
猛一抬头,你发现唐竹昀已经出来迎你了,而且还是在花园,这儿离你的书房只需要迈过一个垂花门即可。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在学问上未有寸进,内心郁闷。”说罢你话锋一转,“一见到阿昀,郁闷散得竟这样快,我现在开心极了。”
你亲热地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他拉住你的手便带你去他院里,“阿昀怎么走这么远来接我。”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那个秦扶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要把阿月勾到他房里呢?
“我出来散步,正巧碰上了你。”
鬼才信,你撇撇嘴。
晚上府里虽然有灯笼,但还是看不真切,但到了屋内,唐竹昀褪去外衫,你惊讶地看到,他里面只穿了一层轻纱。
那纱唤作鲛尾纱,在烛火下能折射出五彩的颜色,里头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你甚至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
见你呆住,他笑吟吟地冲你呵气:“我好看吗?”
“好,好看。”
你这个土老冒没见过这等勾引女人的手段,直愣愣地坐在床头,直到他把双手搭在你肩头,让你伸手进去摸他你才如梦初醒。
“阿月,我这里好痒,帮我摸摸。”
“为何会痒?莫不是病了,我去请大夫。”你像只呆头鹅似的昂头想要叫人,被他一把捂住。
“你这个木头。”他恨恨地说。
“摸我。”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只是想让你抚摸他的乳头,于是尽职尽责地揉搓按压,他被你揉得情动,眼底漫起盈盈水气。
“唔……好舒服……”
你纳闷唐竹昀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若是阿姐也就算了,以他口是心非的性格,怎会如此呢?
“阿昀,我觉得你变了。”你说。
唐竹昀:“我怎会变呢?我和往日一样爱慕着阿月,阿月就是我的一切。”
你听听,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你惊讶地停下了动作,他不满你的走神,说道:“怎么?想秦扶了?那你去他房里吧。”
“哦。”你下意识地回答他。
“你敢!”他气得眼圈发红恶狠狠地扑上来,解着你的衣带,轻纱因为动作滑落至肩头,露出他的前胸,你戳了戳他的肌肉,又软又弹手感不错。
他解开你的衣带后,便把你剥得只剩小衣,大手把你的手按在胸前,“你来我房里就别想走,只能操我。”
哦吼,这等粗鄙之语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答案。他从床底拿出了那本春宫密戏,神色认真地看着让女子更为舒服的姿势,一板一眼地把你摆成那个样子,之后眼巴巴地瞧着你。
今晨已经和阿姐做过了,你没有冷落阿昀的道理,于是把他纳进来,随他动作,你只嘴上喊几个字,让他来满足你。
做到最后,他似是要到高潮了,你已经去了几回,身体脱力,涣散地听他发出像小兽似的呜咽,怎的还爽哭了?
因为他心中嫉恨你先要了秦扶,于是他就要在次数上补足,一晚上,他高调地要了两回水,生怕秦扶不知道,声音喊得那样大。
这可苦了你这个端水大师,他们二人好像在这事上较上劲了,只缠着你要,虽说不用你出力,但是这大大缩短了你的睡眠时间,没过几天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不过事情在一个月后迎来了转机,你的两位夫郎先后病倒了。大夫给出的诊断是,肾气不足,需要养阳,房事不可过多。太医捻着胡子说:“最好一月一……”之后瞥到了秦扶刀一样的眼神,急忙改口:“半月一次。”
还有这等好事?!!
你欢天喜地地把太医送出门,之后欢天喜地地搬到了书房,每天在二位夫郎欲求不满的眼神中泰然自若地打太极。
人生啊,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陆游先生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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