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父小声问桑云晚:“晚晚,你觉得这小伙子怎么样?”
石头乃是练武之人,虽失忆,一身本领还在,听力异于常人。
听到桑父的话,他有些在意。
“他不会入赘。”桑云晚说,“我对他也没那方面的意思。”
石头听得桑云晚的话,发现这姑娘看事情很通透。
他确实不会选择入赘。
至于她说对自己没意思,他觉得正常,他们才第一次见。
“石头哥,能不能再快一些。”白香儿只想和桑云晚拉开距离。
偷来的一切,她心虚,生怕哪天物归原主。
“你方才觉得我累,现在又催我快着点?”石头匪夷所思。
她做事太前后矛盾。
“我……这不是担心你也饿吗?”白香儿讪讪一笑。
石头试探地问:“方才那姑娘是谁?”
白香儿的面色不自然起来。果然,他还是注意到桑云晚了。
早知道的话,就在镇上多待一会儿了。
也不知道那对父女俩家里有马车为什么要走路。
“那是桑地主和桑小姐。”白香儿说,“桑小姐肯定是要找赘婿的。这年头,但凡有点本事的人,谁愿意当赘婿?也只有傻子才愿意吧。”
石头蹙了蹙眉头,没接话。
他算是试探出来了,白香儿对桑云晚有敌意,且不希望他和桑云晚多接触。
他们俩走路走得快,桑云晚和桑父则是慢悠悠地走着。
桑父一边走,一边说:“我看他面相不一般,寻常人压不住,容易生祸端,不选他也好。”
“爹这是觉得我面相没他好?”桑云晚问。
桑父否认:“哪能啊,你的面相好。你娘生下你那天,连日没有雨,庄稼都快旱死了,偏偏在你出声啼哭之后,就下雨了!
我抱着你一看,你那小脸那叫一个漂亮,我都不敢相信我这么好命,竟然有你这么好的闺女。”
桑云晚心说:过了啊,爹。
几乎所有刚出生的孩子,刚出生都是皱巴巴的,毕竟在羊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
能好看到哪里去。
“你还别不信,晚晚,要不是因为你,爹……”
“爹,你刚刚不是累得直喘吗?”
桑云晚有种桑父能夸自己三天三夜,都不带间断的错觉。
“你不说……不觉得……现在感觉……确实有点……”桑父直喘,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夸奖女儿的欲望战胜了劳累。
桑云晚放缓了脚步,减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慢慢来吧。
她得让桑家上下,都拥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
桑父是真的太胖了,现在太阳高挂,可桑云晚愣是不用撑伞躲避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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