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晚莞尔,暗忖宋先生留在身边的都是人才啊,彩虹屁都说得如此真诚。
齐友居嘴角抽搐,宋子锐身边竟然还有这种马屁精!
“把杜玉荣叫回来。”桑云晚道。
杜父怒道:“快把那逆子叫回来!”
也不知道杜玉荣搞了什么,才招惹这些煞神。
“先坐下吧。”桑云晚拉着沈淑娴坐下,气定神闲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杜母盯着沈淑娴,犹如盯着眼中钉肉中刺。
沈淑娴因为有桑云晚在一旁撑腰,挺直了腰杆,勇敢地回望杜母。
大家一样是人,她未曾做过鸡鸣狗盗之事,怎会低人一等?杜母并不比她高贵。
“杜家现在好似……在做美容业?珍珠膏和香水卖得不错?”桑云晚笑吟吟地问。
杜母板着老脸:“与你们何干?”
“没关系的吗?”司机朝着杜父露出了一口白牙,“闲着也是闲着,说一两句怎么了?”
杜父给了杜母一个眼神,而后讪笑道:“对,卖得还行。”
“我看很快就不行了。”桑云晚慢悠悠地说。
杜母气得想骂人,但是被杜父用眼神制止了。
杜父未曾把桑云晚的话放在眼中,他们家现在紧抱着洋人的大腿,在很多方面有便利。
今天这件事,他不会作罢,桑云晚他们胆敢威胁他,这个亏他不会白吃。
桑云晚瞧见杜父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面色冷然。
杜家这群软骨头。
“沈淑娴,你敢直接来我家闹事!是不是有了姘头给你撑腰,你就变得胆大妄为了?”杜玉荣一回家,便骂开了。
说完沈淑娴,杜玉荣还把矛头指向了桑云晚:“还有你这个女人,自己不思进取,还一天到晚纠缠别人。也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活该你被嫌弃,你被休!”
桑云晚随手把桌子上的茶壶,砸向了杜玉荣的脑袋。
杜玉荣的额头被砸肿了,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茶壶落地,裂了一地的碎瓷片。
杜父杜母心惊不已,两人抑制不住怒意。
司机上前,一脚把杜玉荣踹倒,而后一手按着杜玉荣的脑袋,反剪杜玉荣的双手:“你给我老实点。”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家背后有谁?”杜玉荣哪曾受过这等委屈。再想到沈淑娴看到自己这倒霉相,就更觉不爽快了。
“知道又怎么样?还怕了他们不成?”司机还真知道杜家后面有洋人撑腰,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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