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之说:“今天刚到。”
司机想下车开门,宋谦之已经亲自为桑云晚开了车门。
看到这个举动,面无表情的司机明白过来,他的双眼里闪过了精明的光。
以后若是宋先生在,他绝对不会下车越俎代庖帮这位小姐开车门。
“你现在可没时间在东市多待,这车若是放久了,岂不是积灰,白白放坏?”桑云晚问。
宋谦之从善如流:“那就劳烦你平日多坐坐这辆车,免得许久没人用,这辆车会坏。”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这个忙吧。”桑云晚一本正经地点头,仿佛自己真在帮宋谦之忙。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着路况,目不斜视。
不过,听到桑云晚和宋谦之的对话,他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这车那么贵,两人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真是厉害了。随随便便几句对话,就决定了这辆车今后的用处。
真要说起来,宋先生恐怕就是为了方便桑小姐,这才买了车。
中途,桑云晚和宋谦之为了买礼物,下了车。
去齐家,到底不能两手空空。
二人到了齐家,齐天华正捂着自己的腮帮子,一副牙疼的样子。
“齐老,您怎么了?”桑云晚问。
齐老夫人忍俊不禁道:“他啊,吃自己孙子的饼干吃多了,牙疼。吃了一次药,他觉得好多了,不疼了,又吃甜的,这不就又疼了?”
“也不是多疼……”齐天华嘴硬。
“你啊,就是不知道忌嘴。”齐老夫人摇头,“你再这样,我就不做饭给你吃了。”
齐天华说:“我注意,我少吃那些东西,你别气,气坏了我心疼。”
桑云晚和宋谦之对视一眼,皆忍不住好笑。
齐老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会露出这么真实放松的一面。
“子锐哥!”齐友业下学回家,惊喜地在自家客厅看到宋谦之,眼睛都亮了。
他还穿着校服,一副青春洋溢的模样。
从进屋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宋谦之,都没注意到桑云晚。
桑云晚看出齐友业不是故意忽视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子锐哥,日免肯定是你的新笔名吧?我今天看了《狗》这篇文,真是文采斐然,构思奇巧,我想知道后面怎么了。”齐友业说,“我的同学都看了这篇文,大家都在猜想后面的剧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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