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汪眀海和苏珊连续放了两天的臭屁了,都不敢出门。】
桑云晚听得系统886的汇报,莞尔一笑,倒也不太在意。
她知道两人爱面子,看他们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副要参加聚会的模样,便让两人放屁丢面子。
把《狗》的稿子写完之后,桑云晚开始看齐天华带来的书报。
“晚姐,这篇文夹带私货,在贬低女性。”系统886看到报纸上的某篇文,不大喜欢。
“那我怼他好了。”桑云晚说。
她激情开麦,写了一篇评论稿,评论某个直男癌作者写出的文章,言辞辛辣,直指要害,全文都在讲道理,不带一个脏字,却已经把直男癌作者批评得体无完肤。
【还用日免那个马甲吗?】
“换一个吧,文风不太一样,唔……叫木三又好了。”桑云晚在稿件上写上了笔名,然后装进了信封中,贴上了邮票。
她打算拿出去寄,顺道走走。
【木三又,桑……】
桑云晚出去走了走,顺手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后把信丢到了邮筒中去。
她也是运气不好,快走到家的时候,下雨了。
雨下得又急又快,哗啦啦地落了下来,地面不一会儿就湿了,她只得快步躲到了屋檐下。
人力车夫拉着黄包车快速跑过,溅起了一地的水,桑云晚看到黄包车上坐着人,这会儿的心情和在二十一世纪没带伞等出租车的心情差不多。
没有空车,只能等着。
更惨的是现在没个手机,也不能叫车。
想了想自己现在至少有瓦遮头,桑云晚觉得自己的运气也不算太差。
她拿出了自己今天买的毛笔,沾了点水,直接在地上画画。
下雨天,宋谦之撑着一把伞,匆匆的人群中,显得极沉稳。
倏然,他听到了一声音。
空灵的女音哼着轻快的调子,与雨水落地的声音,奏成了和谐的乐章。
宋谦之看到了哼唱的女子,她不像是在屋檐下躲雨,却像在玩乐一般闲适,与旁人截然不同。
雨水从屋檐落下,珠帘一样。
她的身影纤细,看着年岁并不大,手里正拿着一支毛笔,在地上画着什么。
宋谦之撑伞走过去,看到了地上她的画作。
她的画是一男一女亲热的黑色剪影,不知为何看到男子的轮廓,宋谦之会往自己身上想,他的俊脸上露出了不太自在的表情。
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桑云晚扭头就看到宋谦之脸上的不自在。
他撑着一把伞,手指骨节分明如玉雕。着一袭长衫,身姿颀长地站在雨中,落下的雨滴在地面溅起水花,好看得能直接拍下来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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