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灰头土脸，十分狼狈的样子，系统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们相处了这么久，感情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感谢！”

拿着钱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饭馆，要了一盘肉，几个大馒头狼吞虎咽的吃着，活像饿了几个月似的。

吃完饭回到招待所，洗漱完躺在床上时，他才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可想想这样的生活他还要过大半个月，就满心绝望。

“系统，我们商量个事儿呗？反正方青山后面也不在，你稍微把进度再赶一赶。工厂迅速完工，我才能快点见到他进行下一步计划。”

【不行，你就再坚持大半个月吧。】

系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我们的手表厂你不是一天就搞完了吗？怎么这次就不行？大不了盖完之后我们先瞒着他，等时间到了再说。”

【不行，你已经答应他了，就应该好好干，我相信你可以的。】

系统依旧拒绝，语气里透着股烦躁。

程一黎敏锐的察觉到系统的情绪不大对劲，于是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好吧，我会好好干的，但是方青山那…”

【我会去找卢念念来做，不过需要你向她传话。】

“好吧！”

看来它也不是完全不需要自己。

深夜，卢念念刚睡下没多久，客厅里电话声就响了起来。

她烦躁的挠挠头起床，接起电话后没好气的问了句，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嫂子。”

“哦，程老板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虽然温和了不少，但表情依旧不耐烦。

“系统让我告诉你，明天必须让他的信任度上涨五点。”

“什么？五点！这哪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它就是这么让我告诉你的，嫂子你继续睡吧，我也休息了。”

说完不等她回复，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非常干脆利索。

卢念念这会儿哪还睡得着啊，五点信任度？这是多还是少？

“系统君，你说它半夜就开始发布任务，是不是急了？”

【我感应到它的能量正在迅速下降，尤其是这两天，下降的非常厉害。我猜测应该是跟方青山长不上去的信任度有关。没了他作为能量支持，这系统快被耗干净了。】

她眼前一亮，

“那我们可要再逼一把了。”

【要我说，就让方青山拖着它，拖上一个月让我直接吞了多合适。】

卢念念翻了个白眼，在吞那个系统这件事上，她对系统001的信任度为负数。

“反正我们现在都已经排行第一了，你这么急干什么？慢慢来，等我把它耗干净了，绝对不拦着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