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珩想通了,抱着她回到摇椅上,不同的是,他躺在竹椅上,反手将怀中的人扣在身上,让她躺在他胸膛上。
姜定蓉没动,鼻尖吸了吸,是一股干净清淡的皂角味。
她闭上眼索性准备继续睡。
只是有的人不太规矩。
姜定蓉没好气地按住伸进她衣中的手,睁开眼。
“做什么?”
宁楚珩一脸淡定,完全不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个现场的模样,甚至还能在姜定蓉问他的同时,用手熟稔地挑开她背上系带。
“马车里没做完的事情。”
姜定蓉啧了一声。
“容我提醒你,有个词叫过时不候。”
宁楚珩眉眼不动,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妨,还有一个词叫机不可失。”宁楚珩抬头在她耳垂轻咬了咬,“这会儿退让的是笨蛋。”
宁楚珩不做笨蛋。
姜定蓉到底睡到一半被弄醒的,失了先机,也许是阳光晒得暖洋洋,她不怎么想动,也就放纵了宁楚珩的动作。
摇椅的脚底是圆弧形,坐在上面轻轻靠一靠,就会晃动起来。
姜定蓉刚刚睡醒,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困倦中,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感受微微晃动的摇椅。
午后的楚王府沐浴在阳光下,在安静沉睡,小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宁楚珩来时还记得关了窗,没一会儿,屋内温度攀升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宁楚珩抱着姜定蓉起身,姜定蓉趴在他肩头,看见摇椅固定的四个角落已经松动了不少,和刚刚比起来,顿时像是即将散架的摇摇欲坠。
这……
摇椅坏了?就这么坏了?有这么狠的吗?好好的一把椅子就这么坏了?
她还在考虑着摇椅,却不想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停下脚步轻轻按了按她。
这多少有点刺激了,姜定蓉忍不住掐了他一把。
宁楚珩最爱不过就是这种时候她在他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着实会让他更兴奋。
姜定蓉身体纤长,长胳膊长腿儿,平日里看着就很好看,当她往宁楚珩身上这么一攀时,就更容易看出她看似纤薄的肌理下的力量。
姜定蓉在北楚经常骑马,驰骋沙漠草原,在冰雪天,烈日下。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不说别的,起码在驯服坐骑这一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见地。
然而今日的坐骑和往日的截然不同。再有烈性的马,她都能驯服。只可惜宁楚珩并不是那么轻易让她驯服的。这个坐骑不怎么听话,甚至还有些叛逆,总是会冲撞到她。
大概这两天宁楚珩也想得狠了,始终对她爱不释手,想尽一切办法和她紧紧纠缠。
这注定是一场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