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了?”
宁楚珩抬手直接攥住她脚。姜定蓉挣扎了下没挣扎出,还险些没站稳,没好气地指示他:“松开。”
宁楚珩却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而是顺着她的脚踝,将手探入,抚摸她的肌肤。
昨夜一夜的焦躁郁气,宁楚珩不得不承认,虽然不想让她出现在这里,但是在见到她的一刻,一切都得到了平复。
“暂且担一担罪名,周旋些时间,慢慢查。”
姜定蓉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她到底一夜没睡,也累,直接挤在那张木板床上。
宁楚珩顺势将垫子塞给她。
“不怕给人看见?”
姜定蓉笑着问。
“看见也无妨,大不了他们会说,我强迫你未遂,被怀恨在心的楚少主报复了。”
宁楚珩如他所说,丝毫不遮掩自己的行为,低头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啄了一口她的耳垂。
男人就这么在牢狱中抱着她。
姜定蓉想了想,还是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刑部的人来,你打算怎么说?”
宁楚珩放纵了她的小动作,闭着眸慢腾腾说道:“我说酒中下了药。我想一亲芳泽。”
姜定蓉噗嗤笑出了声,而后笑得肩膀耸动不停。
这也太逗了。他敢说,刑部的人敢听吗?说给陛下敢信吗?
姜定蓉知道宁楚珩这是故意在胡说,也没当回事,笑过后,先告诉了他一件事。
“这个毒是王络冶自己下的,但是也可以不是他下的毒。”
“你就说你的酒中只有没有洗干净的新鲜杏花,是见过陈学士一面,陈学士提到我爱杏花酒,你与我关系不睦,在酒中放了一点五石散。然后告诉他们,你听到陈学士说过,王络冶登门,是陈学士指示的。”
宁楚珩一愣,抬眸静静看着她。
只看了眼,他就懂了。
“不是陈学士,对不对?”
“不需要是陈学士,我只需要把这潭水搅得更浑。”
姜定蓉嘴角的笑意很坏:“陈学士只要被拉下水,我们能知道的信息就更多了。”
而后她定定看了眼宁楚珩,嘟起嘴响亮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宁楚珩抱着她没动,片刻,热情地吻了回来。
“你冷静点,这里是诏狱!”姜定蓉半推半就,让他亲了,但是他想更进一步时,却拦住了他的手。
宁楚珩明显有些欲动,眼神暗了不少。